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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我做得到……!」
一旦完成解析,就可以介入瑟莉卡的术式。
有纳姆露丝的《王者之法》的辅助,便不是问题。
瑟莉卡与魔王的术式目前呈现完全不相上下的僵持局面。
不过,一旦葛伦帮忙强化瑟莉卡的术式的话……
即便只是把一颗小石子丢进大海般的微小助力,处于危险平衡的僵持局面,也会分崩离析──瑟莉卡将一口气取得优势。
然而──
「等一下……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进行到最后一步,葛伦意外发现了那件事,不禁一脸错愕。
那就是从术式读取到的某个残酷事实。
『唯有《时之天使》莱‧堤莉嘉的契约者允许行使本权力。』
追根究柢,这个术式是靠纳姆露丝的权力发动的。
「……换句话说,这魔术等同于瑟莉卡的固有魔术吗……!畜生,我早该想到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也因此,葛伦无法介入、干扰这个术式。
「纳姆露丝!我有没有办法也跟你订下契约啊!?」
「怎么可能!我跟契约者是一对一的!多重契约违反规定!我现在若跟你订下契约,反而会让我和瑟莉卡的契约失效!」
「可恶……好不容易才看见一线希望的……!?」
葛伦抬头望向上空,只见──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哈哈哈哈哈!你的生命也差不多快燃烧殆尽了吧?」
──瑟莉卡和魔王的壮烈魔术战仍持续进行中。
魔王连续射出数以百计的火焰长枪,如流星雨般拖曳着红色的尾巴,射向了瑟莉卡;瑟莉卡也发动同样的魔术展开迎击。
不过,瑟莉卡明显位居劣势。
瑟莉卡的表情十分痛苦,一副随时会被击垮的样子。
而且有限的时间也快到了。
「到此为止吗……!?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
就算是葛伦,面对摆在眼前的绝望与现实,也只能抱头一筹莫展。这时──
『……不要放弃。葛伦。』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纳姆露丝?」
「啊?干嘛?」
葛伦确定那是纳姆露丝的声音,可是转头一看,本人却一脸疑惑。
葛伦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不过那道声音继续在他的脑海里跟他说话。
『不是那边的我。我是……在你那个未来的我。』
(……纳姆露丝……!?)
不等葛伦提出「为什么?」的疑问,来自未来的纳姆露丝的声音继续说道:
『现在没有时间详细说明了,我长话短说。从结论说起,你有使用瑟莉卡那个术式的权限。』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又不是莱‧堤莉嘉的契约者……)
『契约早已经成立了,我的主人。』
(──!?)
『是的,虽然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悖论……可是你我早就订下了契约。』
(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因果获得了一个解答。所以你与我重新连结在一起……不用思考太多。你就照原始的本能行动吧……』
(纳姆露丝……!)
来自未来的纳姆露丝的声音渐渐淡去。
葛伦完全不懂其中的逻辑。现在也没有余裕和时间容他思考。
所以也只好闷着头一路狂冲了──
「《我往时间的尽头离开‧──》」
葛伦一边提升魔力,一边咏唱咒文。
「什么……!?」
「葛伦!?」
见状,纳姆露丝和路‧席尔凡不禁目瞪口呆。
「你在做什么?那个魔术只有瑟莉卡有办法使用!你──……」
葛伦无视质疑,继续速度飞快地咏唱咒文。
「《恸哭与喧噪的摩天楼》!《时间的大河流往第九的黑炎地狱》──!《噬魂的黑马宣告自身的死亡》!《因为我自诩六天三界的革命者──》!」
怦怦。
有一股危险的魔力在葛伦体内酝酿──另一个时钟图案的法阵在世界展开。就跟瑟莉卡的法阵如出一辙。
「咦!?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办到的!?」
「纳姆露丝!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