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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需要用钱吗?再来我们店接待男客人嘛?我会付你丰厚的报酬……呵呵呵……』
『嗯,好。』
『噢噢,那就麻烦你了。你应该也知道,来我们店里的客人很多都「积了很久」,做那种行为时通常也满粗暴的。店内的小姐已经很努力接客了,还是有些不胜负荷。』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呵呵呵……自信满满呢。已经习惯应付男人了吗?』
『嗯,习惯了。』
『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妹妹,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勇敢了。你不如正式来我们店里当正职吧?反正现在有不少客人都是冲著你上门的。你光靠那副肉体就能大赚一笔了喔?』
『嗯,我会考虑。』
……梨洁儿和那名女子进行著那样的对话,走进了气氛非常诡异的房子里。
「什、什、什、什……?」
西丝蒂娜顿时血色全失。
「刚、刚刚的对话……难……难道是……?」
「啊、啊呜、啊呜、啊呜……」
连向来坚强的鲁米亚也频频开阖嘴巴,意志动摇。
做见不得人的工作传闻。
和可疑女子的对话内容。
──你光靠那副肉体就能大赚一笔了喔?
西丝蒂娜和鲁米亚并没有天真到,无法想像这句话所代表的涵义。
两人想起了先前所目击到的梨洁儿的帐篷生活。
住在森林里无家可归的女孩。靠捕鱼勉强维生……经济困顿的梨洁儿……终于出卖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
「「…………」」
西丝蒂娜和鲁米亚半晌都说不出话,沉默地凝望著梨洁儿走进的那栋建筑物……
她们焦虑地想像著那间屋子里可能发生的画面……
……
…………
──嗯。久等了。谢谢哥哥指名我……今晚我会努力服侍?哥哥的……
──嗯……那里好痒……我的、胸部很小……
──哈啊……哈啊……嗯呜……好、舒服……身体好像快融化了……
──嗯、嗯嗯……啊……快停……拜托……不要、太粗暴……会坏掉的……
──啊、啊嗯……呀嗯……啊呜……嗯啊啊──!?
…………
……
她们焦虑地想像著那间屋子里可能发生的画面……
轰!
西丝蒂娜和鲁米亚的脸,瞬间沸腾成火红色。
「不、不可以啦,梨洁儿────────────!?」
「就是说啊!你得更爱惜自己才行呀────────────!」
两人露出骇人的模样大叫,拔腿冲进了屋子里。
──屋内俨然是一片战场。
灯光昏暗的店内,挤满了刚结束工地或土木工程的工作,身材粗壮、长相凶恶的男性客人,非常热闹。
不管是陈列在店内的桌位或内部的吧台,几乎座无虚席。
所有客人都手拿冰凉的麦芽啤酒,以炸马铃薯片和炸鱼(炸鱼薯条),以及炸长臂虾等廉价料理当下酒菜,吵闹到像在互相叫骂一样。
「动作慢吞吞的!还不快点把酒端出来────!?」
「好、好的!酒马上来──!」
衣著暴露的女服务生们,手忙脚乱地在拍桌催促的大老粗们之间来回穿梭,负责送上酒菜。
这些男人都是历经白天的操劳,累积了不少疲惫与郁闷的劳力工作者。他们只能靠饮酒作乐消除压力,也难怪个个杀气腾腾。
「噗哈啊啊啊啊──!你是白痴啊!?去死啦!」
「叫屁啊!想吃老子的拳头是不是!?」
由于消费族群的关系,店内此起彼落的对话都非常粗鲁,且带著火药味。
原本气氛就相当火爆。喝了几杯酒之后,理智的拘束自然愈来愈松弛……最后,动不动就容易发飙的客人们终于……
「啊啊!?你这王八!想打是不是,来啊啊啊啊啊──!」
「你说什么!?怕你不成啊,混帐!看我把你做成消波块丢进水里!」
他们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言不合吵了起来,进而开始扭打互殴。
「好耶!打给他死!」
「用脚踹下去啦,杂鱼!」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好戏可看,四周的男客人纷纷手拿酒杯起哄。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