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之术】的时候,会被夺走自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只会打仗的走狗!我窜改了术式,让施术者会遭到咒术效果反噬!只不过你似乎还是浑然不觉哪!)
证据就是当巴库斯开始悄悄变动匕首排列出的【禁锢之术】后,阿尔贝特还是无动于衷地继续建构【禁锢之术】的结界。假如他有发现巴库斯在动手脚的话,按理说一定会有所反应才是。
(动手吧!快点发动【禁锢之术】!到时看你那自信满满的嚣张嘴脸会崩溃得有多凄惨!来吧!来吧!来吧!)
本来想夺走对手的行动自由,结果行动受到束缚的人却是自己,当这件事时成立时,不知这个名叫阿尔贝特的男人会露出怎么样屈辱与绝望的表情。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一幕的巴库斯用充满扭曲的期待眼神,睥睨阿尔贝特的时候——
「看来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阿尔贝特没有咏唱咒文——而是慢慢地将匕首高举过头——
「不过,无所谓。」
然后射出。
相较之下,先前的飞刀攻击彷佛只是儿戏。
这一投是柔软地运用了全身的弾性,使出全身的力气所射出的乾坤一掷。
白刃的闪光快而锐利,但又沉重有力地划破空气飞行。
「——咕喔喔喔喔!?」
匕首不偏不倚深深地刺进了巴库斯的喉咙,使巴库斯的身子大幅向后仰起。瞬间血雾四溅,把半空染成了一片血红色。
「咳!?咳!什、么……!?」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执意使用飞刀攻击?巴库斯完全搞不懂阿尔贝特有何意图。
「……给你一个忠告好了。」
阿尔贝特用死神般的嗓音告知搞不清楚状况的巴库斯。
「不想死的话……劝你还是不要拔掉这把匕首比较聪明。」
「我听你在鬼扯……!」
巴库斯怒不可遏地拔掉了刺在喉咙上的匕首。
「咳!愚蠢的家伙……你忘记……咳咳咳我的……『再生能力』有多……可怕、咳……了吗!?这点程度的伤口……咳咳……马上就能……愈合……!」
巴库斯的喉咙开始严重大出血。因为阿尔贝特射出的那一刀,完全切断了巴库斯的颈动脉。
不过巴库斯说的也没有错,利用巴库斯透过魔药得到的超强恢复能力,这点程度的伤口是可以复原的。不会有任何问题。不可能出错。至少之前都是这样。
「咳、嗄哈哈哈!咳!看、看吧……伤口马上就……愈合……」
然而……
「痊……痊愈……?伤口……痊……」
失血的速度就像喷泉一样,非但没有减弱……
「……咳!?咳咳!?愈合不了!?愈合不了————!?」
……最后就连伤口也没有愈合。
「呀啊啊啊啊!?咳咳!?这是为什么么么!?咿咿咿咿咿——!?」
巴库斯失去了理性。
他只能拼命按住喉咙设法止血,大声鬼吼鬼叫。
「虽然你好像在动什么手脚……只可惜你猜错了。」
「臭、臭小子!?咳!你到底在变什么花样啊啊啊啊!?魔术怎么可能干涉得了异能———!」
「事到如今你还是无法理解吗?好吧,没关系。你那棘手的再生能力,不就是药物效果造成的吗?」
阿尔贝特彷佛打从心底感到无趣般冷冷地说道。
「真是无聊。既然如此,只要让那个药物排出你体外不就行了。」
「……啥?」
「虽然你流失的血液可以靠那个什么『再生能力』迅速补充,可是你血液里的药物浓度不至于会一起恢复才是。血液中的药物浓度一旦降到某个标准以下,透过药物强化的能力就会失去作用……这是相当普遍的常识。」
「怎……怎么可能……!?」
经阿尔贝特这么一说,巴库斯这才注意到先前能随心所欲操纵的各种『异能』,如今却好像不存在于体内一样。
「所、所以说,你刚才不断使出的飞刀攻击是……!?」
那不是在设置什么魔术陷阱。而是单纯到令人不可置信的——
无论拥有再怎么惊人的再生能力,也不可能没有失血就让伤口愈合,所以为了慢慢使血量耗损,他才会锲而不舍地用飞刀攻击——
「这怎么可能……!?你、你所采取的行动……不是试图用【禁锢之术】……咳……来把我抓起来的布局吗……!?」
「抓起来?你在胡说什么?」
阿尔贝特用睥睨垃圾的眼神瞥了蜷缩在血泊中的巴库斯一眼。
「像你这种邪门歪道……你觉得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吗?」
「啊……嗄……喔喔……!」
「去死吧。像你这种人甚至不值得诵经超渡。你就在九园被业火燃烧,无穷无尽地忏悔下去吧。」
如此淡淡宣告的阿尔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