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蓓蕾,马尔斯吞了吞口水。
(第、第一次看到……)
马尔斯在学院虽然人称百年一见的天才,但毕竟是正值青春期的健康男生。看到年纪相仿的半裸女生当然会兴奋。
「我、我要摸了喔。」
说完这句话,他抖个不停的手就战战兢兢地从下方触摸埃莉诺的胸部。
指尖感受到至今不曾体验过的弹性。
「嗯……」
埃莉诺不禁出声。
她紧紧闭上双唇,似乎忍著不发出大声呻吟。
马尔斯就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一下抚摸埃莉诺宛如积雪山丘的雪白乳房,一下用手指夹住粉红色的花蕾。
「……嗯……嗯。」埃莉诺忍不住小声娇喘。眼神迷蒙地看著马尔斯。
马尔斯一边亲吻埃莉诺裸露的上半身,一边往下半身挪动身体。他一打算撩起埃莉诺在覆盖下半身的裙子,浮现羞涩表情的埃莉诺就作势要按住裙襬,但马尔斯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将之挪开。然后掀起正红色的裙子。
埃莉诺的双腿修长白皙。而上溯源流,最后出现的是遮住诱人的三角地带、同样是正红色的内裤。内裤只靠三角形的布块勉强遮住敏感的部位,大半由绳子构成。
马尔斯再吞了一次口水,伸手抓住绑绳内裤。他本来想要脱下来,但绳子绑得很紧,甚至陷进肉里,实在脱不动。他不得已只好著手解开绳结,然而那个结是他不曾看过的打法。马尔斯看过好几种水手使用的特殊绳结,眼前这个结却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这是怎样啊……)
马尔斯内心感到烦躁,想要解开绳结。但是,不仅不知道打法,还绑得非常紧,实在解不开。加上现在可是差一点就能看到埃莉诺的全部,这种焦躁感导致他的手指发抖,加深了作业难度。
就在马尔斯与绑绳内裤苦战半晌的同时,埃莉诺本来迷蒙的眼神,就像是从醉意醒来般恢复正常。
「……马尔斯。」
埃莉诺发出低沉的嗓音。
马尔斯吓得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看向埃莉诺。
只见埃莉诺用双手撑著坐起上半身,用沉重如铅的眼神看著马尔斯。
「怎、怎样?」
「……卿是真的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吧?」
埃莉诺凶恶地看著马尔斯。马尔斯抽动著嘴角。
「为、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第一次的时候,卿是怎么脱掉我的内、内裤的?」
「这、这个嘛……」
「我穿内裤一向用剑术师父传授的特殊打法打结。恐怕只有我或师父解得开。」
「是、是哦。原来是这样。但、但是,实际上之前内裤不就脱掉了吗?」
「是啊,但是我有个坏毛病,有时候早上一起床就发现内裤脱掉了。似乎是晚上天气热的时候,在半梦半醒间自己把内裤给脱了。但是,脱掉的时间一向是在凌晨。虽然卿也有可能是刚好在那时候夺走我的第一次……但卿之前说是靠几分醉意,因此说法矛盾。」
「的、的确……」
「马尔斯,说实话。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埃莉诺露出非常恐怖的表情这么说道。肩膀激动地颤抖。
「呃,就是……」
马尔斯低头看下面。
「……其实。」
「其实?」
「那个。」
「那个?」
「什么事都没发生……」
「……什么事都没发生,是指?」
「那天晚上,我根本没碰爱伦……因为酒和药的关系,就只是在这张床上睡著了而已。」
「……」
埃莉诺不发一语地抽动嘴角。
呼吸一口气以后——
「只是在旁边睡著了吗————!?」
——埃莉诺大声吼道。
「那么、那么、那么!夺走我的第一次是怎么回事!?」
「……是假的。」
「那算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埃莉诺爬过床上,一路摇晃著裸露的胸部靠近马尔斯,彷佛随时会扑过去抓住般地瞪著他。
「但是等一下。我一开始否认过吧!是爱伦擅自误会的……」
「意思是要怪我吗!」
埃莉诺挑起眼睛,形成锐角。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爱伦也有一部分责任……」
「那种事无关紧要!也就是说,既然我被马尔斯夺走第一次这件事是假的,就表示我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依然还是不可侵犯吗?」
「理论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