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刚从朝见的堂总鞍部返回。这是当地的土产薄皮馒头。我想送给千贺矢小姐并跟她说几句话,请你们代为转告我来了。我也买了你们的份,可以带回去吃。」
不知为何,牡丹始终摆出严肃的表情反而看起来很不自然。
「牡丹小姐真是太客气了……那我就带回去跟家人分享啰……牡丹小姐虽然很不讲情面,但这种场合倒是很懂得做人的道理呢……」
说修罗很懂做人的道理好像怪怪的,不过这也不算说谎吧……
「说我不讲情面未免太失礼了吧。我只是崇尚善恶分明的人生罢了。」
那种人生观就只能用不讲情面来形容啊,不过我不敢吐槽她。
牡丹之所以能黑白分明地处世,跟她力量强大也脱不了关系。
如果不具备坚持正义的力量,就无法达成遂行正义的目的了。无力软弱的家伙不管如何高唱正论,也只会遭人嘲笑、憎恨罢了。
「还有,火明家的秘密我也摸透了。」
「「耶!」」
我跟轮月不约而同一起叫出声。
这时机也太巧妙了吧……才刚想说要潜入火明家进行调查哩……
「牡丹小姐已经潜进去调查过了吗?该不会把火明家里反抗的家伙全都杀了吧。」
「没那回事。我确实取得对方首领的许可了。」
真没想到竟然能获得这种许可。这对火明家又没好处。
看来还是等牡丹自己说明比较快。
「一言以蔽火明家在我抵达时就相当混乱了。更正确地说,是在我去之前就陷入混乱。那个叫卜哉的咒师会追到久多良,也是混乱的现象之一。他才年仅廿岁左右吧。可能是凭着一股多愁善感,才会打开潘朵拉的盒子。」
「这种台词好像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说的,牡丹小姐的外表看起来还相当年轻哩。」
「总之,火明家对自身招致的危机该如何处理找不到结论。有一大半的成员属于证据湮灭派,但首领却不得其法。由于之前他们也对我们造成了困扰,于是就主动把所有隐情告诉我。该看的资讯我全都看过了。」
所谓天上掉下来的好运就是指这种吧。不,与其说落下的是牡丹饼,不如用高级舶来品的巧克力来形容更贴切。(注24日文谚语「棚架掉下来的牡丹饼」,代表出乎意料的好运。)
「哎~呀,什么嘛~这么一来我就失去跑一趟的意义了。本来还想揭发火明家的黑幕,然后被他们逮捕、监禁,关进地牢拷问的说。」
「被对方逮捕就糟了吧。那铁定是Bad End。」
然而,牡丹的表情还是有些阴郁。
「啊,只不过,我得知的内容实在太过震惊了,在水主先生面前说有点……毕竟也有跟水主先生相关的部分……」
牡丹一脸黯淡的表情不时朝上偷偷窥视我。
「事情果然是这样啊。正因为如此,所以之前我才想好好调查一番,并在赖斗同学面前说给他听啊。」
轮月再度露出魔女的表情窃笑。
原来这就是你自愿去搜索的意义吗?打算把获取的秘密用在不正当的地方。
「既然如此,只对我一个人说也可以唷?我会先把内容精挑细选过再转告赖斗同学。」
「免了。全部告诉我吧。」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光听别人讲话又不可能死翘翘。况且对方查出的是火明家的秘密又不是水主家的秘密。
「好吧。那就等大家都到齐了,我再一次说给你们听。」
时机真的是太巧妙了。只要返回知理跟爱良的房间这条件就满足了。
卅分钟后,真相有八成已经厘清了。
剩下的两成就只能靠推理,不过一定有办法解决。
更精确地说,这根本不能算和平已经笃定。只能说下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决断而已。
轮月砰砰地拍打我的肩膀。
「总之先调整一下心情吧。既然省了去调查的工夫,我们不就乐得轻松了吗?」
「是啊,如果不赶紧把情绪浮起来恐怕就快沉没了。」
「要不要射个一发振作一下士气?」
「你还是回去喷自己家的瓦斯桶吧。」
「哎呀,你以为我说要射什么?喂喂,你刚才到底以为是什么嘛?」
「真想把你的嘴塞住,一辈子都射不出东西来。」
「好,我性命的危机已经远离了,接下来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帮助他人。」
轮月这回则砰砰地敲起了爱良的胸膛。
慢着,好像不大对劲。
动作很快就转为揉胸了。
「噫呀啊啊!你在做什么!」
「爱良小姐是穿了衣服显瘦的类型呢。结果弹力这么惊人。」
「这是性骚扰!摸一次要五千块!」
「这价格设定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