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吧!这样肉就可以放很久了!知理,总算搞懂了!」(注15日文的「奴隶」读音与英文的「dry」近似。)
知理再次发挥了把限制级词汇转换为普遍级词汇的机能。
「吸血鬼,其实你根本全都听得懂吧。」
「你在说什么呢,不懂耶。知理不明白你的意思。」
「耶,既然如此你就试着说明下面这个词的意义吧——3P。」
「3P……啊啊,赞否……就是赞成跟反对的意思吧!」(注16两者的日文读音近似。)
「再来,阴蒂——算了,这个你一定会用栗子与松鼠蒙混过去吧,还是换一个。呃,考你什么好呢。喂,赖斗同学,你有什么想法吗?」(注17日文的「阴蒂」可以拆解为「栗子」与「松鼠」。)
「我希望能把你嘴巴缝起来。」
我真的想拜托牡丹把她的舌头拔掉了。
「总、总之……我并没有打算做出违背正义的行为。我只是以为那家伙抓住了他人弱点,企图强要肉体关系所以才视为恶棍直接拧掉脑袋。」
遇到这种情形直接动手杀人也有问题。不过,一旦遇到牡丹需要亲自出马的场面,就某种意义来说也是不得不的手段吧。既然当事者都认为自己需要负起责任了,火明那边的态度应该也比较容易软化。
再加上,我也一块低头赔罪的话,或许真能勉强收拾掉也说不定。思索该如何化解前辈之死的烂摊子已经很悲伤了,但这也算咒师的宿命吧。
「牡丹小姐,拜托,让我先用我的方法联络看看。如果牡丹小姐突然过去,对方搞不好会误解为敌袭哩。」
「我明白了。咒师赖斗先生,抱歉造成你的困扰。」
牡丹恭敬地低下头。基本上牡丹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不过只要自己行得正她就只是个很有礼貌的少女罢了。
「哪里,毕竟这也是我的工作。」
「还有,如果我杀了你的朋友,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她再度低下头。
这回我可没法轻易说出「哪里,毕竟这也是工作」之类的话了。
「他不算我朋友。只是同行。为恶的同行被惩罚了也没办法啊。」
我是咒师,像这种血腥事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份工作本来就包含了那些部分。
因为是工作,所以必然有自己不乐意的成分在内。但,为了生存下去我又非劳动不可。尽管做这行一毛钱也赚不到,可是如果工作失败了我就得死。
「可是,情感的部分你真能切割得这么干净吗?」
别再问了。
当然,对此我也产生了一种同伴被杀死的感觉。不过,那只是纯粹情绪性的反应,毫无道理可言。毕竟是卜哉先背叛我的。
什么「宿命」嘛。难道你就是因「宿命」而死的吗?
「我当时会发飙也是卜哉的错吧。假使牡丹小姐没出现,我对保护爱良这件事就无能为力了。甚至该说,我的觉悟不够所以得向你们道歉才对。」
既然是为了工作,不管对方是认识的人,还是朋友,都得痛下杀手。
如果不这样,久多良的平衡就无法维护。久多良的平衡不能保持,那我的小命也会丢掉。
当时,假使牡丹没出面的话,恐怕我会坐视爱良被卜哉杀害吧。这等同于我自动放弃了咒师的职务。
不过,在我陷入无边无际的烦恼之前现场的话题变了。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爱良怯生生地举起手问。
糟糕,竟然把该如何处理爱良这个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之前也曾被迫露宿过,不过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半夜如果在车站前闲晃,还会被陌生男子搭讪……」
这样好像很容易被卷入犯罪事件啊……没想到乡下地方也有这种危险的家伙。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不认识的人突然约我去唱卡拉OK,或者问我要不要去他家过夜之类的,甚至还有数人为一伙的跑来搭讪。」
「还是有许多心地善良的人类存在嘛,真是太美好了。」
轮月装模作样地点头说道。
「最好是啦!那些铁定都是不怀好意的色鬼吧!」
「哈哈哈,只是跟离家出走的少女谈一场恋爱罢了。这可是双方情投意合唷,哈哈哈。」
「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了。」
倘若真的造成那种结果事情可就大条了,倒过来说搭讪的色鬼被爱良拿剑屠杀也一样很麻烦。
「爱良,你有印象,自己曾引发过什么疾病流行吗?」
「嗯,我虽然身为厄神,不过好像不具备那种力量呢。另外,就算我有那种力量,只要待在这里应该就能确保安全吧。」
「这话怎么说?」
「不管是厄神还是疫神,在出门徘徊游行的时候总是会散布灾厄。但只要自己停下来不动就能大致维持安全了。刚才的讨论也提过,在兵库厄神是被当作正统的神明大人来奉祀的。就连牛头天王信仰,也是因为能给信徒带来好处才会普及至全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