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我之前去医院检查发现怀了赖斗同学的孩子……」
「骗鬼啊!无凭无据!你不需要刻意装出脸红的样子!」
「吾凭吾妓?」
「别开那么直接的黄腔好吗!至少说些比较委婉的吧!」
简直是没完没了,我只好直接解说起火明家了。
「好吧,神话中出现的神明有叫火明命(日本神话里出现的神祇,据说是尾张氏、海部氏等氏族的始祖。)的,你们听说过吗?」
「所谓的火明命,听起来就感觉很炎热呢,但据说那是尾张氏这支盘踞海滨的豪族祖先之神。」
轮月用左手食指戳着脸颊,摆出好像想到什么的动作。话说回来,这家伙搞不好是久多良市内知识最丰富的中学毕业生啊……?不论我说什么主题她都可以接得上话。
「大致就跟你说的一样。事实上水主的祖先或许也系出同源,不过我猜应该没那么名门正派吧。甚至该说,我们可能只是僭越有名的一族罢了。火明大抵也是如此,始祖为火明命的豪族不可能有后代直接以火明为姓氏吧。然而,我们跟尾张氏有远亲关系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所谓的尾张氏,可是古代祭祀天丛云剑的热田神宫大宫司家族哩。」
「没错没错。因此,火明一族的武器几乎都脱不了刀啊剑的。卜哉自己也是拿日本刀吧。那可是对异形用的武器喔。就跟天弓一样把力量注入日本刀后再使用。」
说穿了,可以想像成把对异形用的毒涂在刀身上,这样就不会错了。
「赖斗同学也用下半身为我注入些什么吧?」
「闭嘴。」
我真想算算看这家伙在一小时内可以开几次黄腔。
「知理听不太懂耶,反正他们就是使刀的人对吗?」
知理刻意歪着脑袋问。她的头顶上方感觉都快浮现「?」的记号了。这动作好像有点做作,不过我猜应该是她纯真的表现吧。
「这么说也没错。如今除了担任咒师外,火明一族的所有成员也都精通剑术。关于这点,他们跟我家不得不继承的情形可说截然不同。卜哉这个名字也具备悠久的传统,他们家的嗣子都会取跟片假名『卜』形状很像的『卜』字为名。例如卜哉的父亲就名为卜刃。」
「你说得倒是很轻松啊,如果放着他们不管我们不就惨了吗!何况他们可不是饿鬼之流的货色,而是纯正的日本人啊?假使他们跑来复仇,我们岂不是不能随便杀死对方!」
虽然很想吐槽轮月以杀人为前提,不过那对她而言确实是重点。要在不杀死敌人的情况下打倒对方,双方可是要有相当庞大的实力差距才行。
「待会我打电话给火明家吧……我会努力让他们接受这件事……」
用电话通知你家的儿子被杀了简直是缺乏常识,不过这也属于咒师的工作。不论如何我都得守护地区的和平才行。
对方的家族亦是如此,既然当上咒师应该也早有相当的觉悟吧。
就好比警察跟消防队这类保护他人性命的工作一样,一旦从事就得冒自己也可能丧命的风险才行。
只是我万万没料到会亲眼目睹那家伙丧命就是了。
「不,你不必打电话!让我来负起责任吧!」
这时牡丹突然抬高音量说道。
「我亲自去拜访火明一族的住处!由下手的人去说应该比较快吧。这样也比较有诚意。」
牡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很过头的事吧,露出很遗憾的表情。不过,咒师派异形去交涉总觉得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把麻烦事扔给别人一样。
「呃,牡丹小姐……」
结果,我的发言被打断了,因为轮月以罕见的激昂表情迫近我们。
「那怎么行呢!牡丹小姐,你不必牺牲自己到那种程度啊!我刚才说那番话的用意并不是为了逼迫你做这种事!」
「既然是我害久多良陷入混乱就该由我去收拾才对。」
「就算如此,你的牺牲也太大了!难道说为了负起责任……」
「我去总比咒师打电话给对方有诚意吧。」
「但,牡丹小姐没必要成为对方那一族的性奴隶啊!」
「……耶?」
牡丹摆出不明就里的表情。我也有同感。
「喂!你那是什么解释的角度啊!说明一下你那整年都是粉红色的思考流程好吗!」
「咦,难道不是吗?既然说要负起责任,我还以为是要去杀光对方全族哩,而在那之前为了向对方致歉就只能献上自己的肉体,并被众人软禁在屋子里,让他们全族享受连睡觉都没空的愉悦。」
「你这家伙,思考一下子跳跃了五层楼啊。」
毋宁说,亏她还能一下子就编出这种故事。
「那个,我虽然对你们大家还不太了解……不过这位爱宕小姐非常低级我已经懂了。」
「说得对极了,爱良。」
轮月的等级可是连初次见面的对象都能感受出来啊。希望大家多留意这个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忘低级趣味的家伙。
「性奴隶……性奴隶……性奴隶……啊啊,就是把肉晒干后保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