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疾风得身体为之僵硬。
感觉到她的手在后面小心地将头发往上拨,接着在颈部传来了项圈系上的声音……
「好了,这样你就是我的仆人了呢。」
「……」
不愧是洒重金买下的,龙鳞制的项圈戴起来没有任何不适,带子的洞似乎也在刚好的位置不会太紧,因此也不会感到难受。
……唉,不过被系上项圈这个事实还是不会改变就是了。
「我说啊……」
虽然疾风这次打算郑重抗议——但另一个项圈突然递到在他眼前。而递出项圈的人当然是雪莉。
她嫣然微笑。
「那么,接下来换你了。」
「换……换我是……到底要干嘛?」
其实这是根本不必问就知道的事情。
因为自己刚刚才被这么做。
「当然是要用你的手将这个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啊。」
雪莉的回答就跟自己预测的一样。
「这样一来我就是你的奴隶了。」
还加上了更具刺激性的词藻。
「奴……奴隶是……!」
对身心健全青少年的疾风来说,这是个极具效果的一句话。
没多久他连脖子都变得通红,精神层面也变得有点招架不住。刚刚还打算抗议的气势已经消声匿迹。
「那个……仆人和奴隶什么的到底是怎样?虽然你的确在模拟战结束的时候也有这么说过。」
疾风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些话。
雪莉流利地开始回答:
「仆人就是为了主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劳动者,然后奴隶就是将身心都奉献给主人的人。」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我要变成仆人……还有那个……为什么你会变成奴……奴隶啊?」
「因为疾风你不是说过要守护我的梦想吗?也就是说要成为我的契约兽——不是,是契约者并跟我一起战斗吧?」
「那是……」
的确,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没错。
疾风绝对不是以轻浮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但因为这样就被彻底地称为「仆人」的话还是会抗拒。
「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为了自己而战的。既没有大义也没有正义,有的只是想与母亲大人见面的自私欲望而已。为了这个而伤害其他的魔女骑士还有过去的领民心情——甚至连你也会受伤。如果要为了这样的我的梦想而战斗的话,你不就是我的仆人了吗?」
「不,我只是……」
「想帮助所以才伸出援手?但是,那并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本身和维多莉亚战斗后,有得到什么吗?你有什么是甚至打到『魔宴』也想得到的吗?」
「……」
疾风词穷无法回应,只能沉默。
疾风在战斗的过程中能得到的只有关于「魔神器」的使用方法和其相关的少许知识。他想要的只有跟自己的起始有关的记忆,并不是那些额外的知识。
持续战斗的话除了获得知识以外或许也能想起什么……但关于这点却没有任何保证。
(在「八大魔宴」中持续战斗所能得到的是爵位与勋章,想要那些的是雪莉。我并不想要那种东西……这么说来我的确缺乏战斗的目标。)
即使如此还是要战斗的话,就只能把战斗的目的全都寄托在雪莉身上。
为了协助她的梦想守护她,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持续战斗下去。
所谓的仆人就是没有目标的劳动者,只遵照主人所说,为了主人的欲望而行动的人。
(自己明明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为了实现主人的愿望而持续战斗……的确是仆人才会做的事呢。)
话说回来……她还是老样子,是个思维不知变通的少女。
就像硬要称呼对魔女骑士绝对服从的契约兽为仆人那样,为了自己的梦想而让疾风战斗的这个事实——不管那是他的善意还是信念——她也无法漠视这些。
为了不让自己忘记并面对因为自己的关系而使某人受到伤害的事实。
所以她才会称呼他为「仆人」。
疾风不自觉地地发出叹息。
「唉……那么身为奴隶那方是要做什么呢?」
「关于这个之前也说过不是吗?是报酬啊。」
「报酬?」
这么说起来,当初在模拟战时问她接吻的理由的时候,她好像有这么说过。
「劳动不是必须给予回报吗?我也不是让仆人做白工的鬼畜主人。」
「……」
先不管什么做白工的问题,关于不是鬼畜这个部分疾风很想激烈地反驳回去。
「你还不明白吗?」
雪莉笔直地注视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