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释然的疙瘩了。
——冷静下来确实有那种感觉。
她还有另一个理由。
她曾对爱佳大喊过。
刀,是让自己变得孤独的借口。
自己无法融入班级交到朋友,是因为这把刀的关系。是因为被她们害怕了。
但是发生了『野兔君』的事。
她交到了爱佳这个挚友,得到了庶民部这个归宿,接着……
「才没有的吧,理由什么的」
惠理说到。
「………」
可怜看着她带着的刀。
已经很久没有从这种角度盯着它看了——她的心中产生了某种新鲜的感觉。
但是同时,那也是她在其他的场合下感受过的东西。
这种感觉就跟看着尺寸已经不合适的儿童时期的衣服时的心境,十分接近。
「好了」
惠理不耐烦的伸出了手。给我,就像是在这么说一样。
在她的推动下就像是把按下了开关一样可怜动了起来,她慢慢的从腰带上——把刀取了下来。
惠理把刀夺了过去,走向了教室深处,
「我放到这里面了啊」
她把刀放到了打扫工具的柜子里,关上了柜门。
可怜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这一幕。
「走了」
「哎?」
「你不是还有约吗」
「嗯……」
惠理利索的拉开了推拉门。急着,
「呐花江」
「嗯?」
「你就是有这种地方呢」
「哪种地方啊」
「……我说不好」
垂下视线,可怜突然想到了辞藻。
「我还以为你是个更可怕的家伙」
「什么啊那是」
她哼笑了一下。
「你知道惠理的什么啊。明明都没说——过几次话」
「是啊……确实如此」
可怜注意到了。她并没有跟她好好的,坐下来促膝长谈过。
「呐花江」
「又怎么了?」
「不介意的话要一起来吗。和我跟爱佳三个人,那个,喝个茶什么的」
她被说出这种话的自己吓了一跳。
是因为祭典的气氛的影响吗。还是顺势而为呢。
惠理觉得很意外的眨了眨眼,然后移开了视线,露出了像是皱眉头一样的表情。
「……只是一会儿的话,可以」
这么说到。
然后二人便离开了房间。
在关门的时候,可怜一瞬间,从门的缝隙里看向了放着扫除工具的柜子。
向前看吧。
她关上了门。
可怜和惠理,朝着爱佳等着她们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