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带着一丝圆润的大腿上吗?”
等会? 怎么感觉刚才咱们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啊……?
“嗯,没错”
惠理把手扑通放到护理得没有一丝瑕疵,完美无缺的大腿上。
“来吧”
惠理的脸上浮现出天使的微笑。不对,这可能还是平常“呵呵呵”那种魔鬼一般的笑容,但在现在的我眼中只宛若大天使加百列一样。
从短裤中伸出的闪耀双柱,仿佛地球重力一般将我吸引。没错,我被地球的重力紧紧束缚住了。
然而,能够抑制我本能的青春期冲动控制器(屌丝标准装备)在这时发挥了效力,危急时刻我成功悬崖勒马。
“为……为啥?”
我问她。对了,我们好像正事还没谈完。
“我的意思是你的耳朵太脏了,所以来给你清理清理”
掏耳朵?
“这,这样啊……”
既然你这么说……真拿你没辙呀。
因为我耳朵太脏了。
得到了理由,青春期冲动控制器简简单单就失去了功力。
遵从着魔鬼加百列大人的指示,我摇摇晃晃地坐到她身旁。
坐下后的我还是有点犹犹豫豫,这时惠理突然把手放到我的脑袋上,猛地一下把我放倒。
耳朵碰触到了那柔软的物体,不久脸颊也被其紧紧包裹住。
啊啊 这就是约束之地。
迦南乐土……
由于是膝盖,不会那么柔软。但是可以感受到男性绝对不会具备的柔滑质感以及肌肤甜美的香气。而且加上长时间骑摩托的缘故,上面还夹杂着一丝汗水的气味。
我的心脏跟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惠理扭过身,从背包里取出耳勺。
“你随身带着耳勺?”
“问这些没用的干嘛”
是,我问的是没用的。
“别动哦”
说完,耳勺插入到了我的耳朵里。
……沙沙。
耳勺刮着耳朵里稍浅的部位。
“——!”
也许是很久没掏的缘故,抑或是让别人掏的缘故,我痒得出奇,不禁挪了挪身子。
脸颊在大腿上滑动。好舒服。
“变态”
惠理说道。但她并没有继续追究,接着帮我掏。
……沙沙沙沙。
我们渐渐适应了,耳朵的清理顺利地进行着。
感觉脑袋有点发愣。
“以前我也给你掏过一次呢”
“……嗯?”
“小时候”
……………听她这么一说。
小学三年级,我经常到惠理家里玩的那段时期。
那时房间里有掏耳勺,惠理跟我说“我给你掏掏吧”。
对没错。那时惠理穿着软绵绵的裙子,裙子布料的手感,以及上面洗衣液残留的味道我都记得。她三番五次地问我“痛不痛? 没弄疼你吧”,一丝不苟地给我清理耳朵。
当时的她和现在不同,头发是散开的,感觉是个家境很好的孩子(其实她的家境就是挺好)。
老老实实,没有心计……。
“那时的惠理真可爱啊”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嗖的一下冻僵了。
这时,我意识到刚才我把心里所想原封不动给说出来了。
——我在搞什么鬼啊!? 我是纯傲小姐!?
嘎!
耳洞被重重挖了一勺。
“好痛!”
痛得要跳起来的我被冷冰冰的手按住。
然后,她把刚才从耳朵里取出的耳勺强硬地插了进去。
嘎嘎!
“啊! 你别硬往里掏啊!!”
“现在呢?”
毫无表情的声音。
嘎嘎嘎!
“现在呢?”
嘎嘎嘎嘎!
“不要在里面硬掏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堕天使的苛责下,感觉耳洞要被挖大一圈的我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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