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而,气得失去理智的ROOK不把子弹放在眼里,自顾自地接近。
她举起〈红戮将〉挥下、横扫、斜砍,以高速切碎空间。不过,狂三在斩击快要命中时,哈哈大笑著闪开。
「KNIGHT!抓住她!」
「是、是~~交给我吧~~!」
KNIGHT语气一派轻松地冲进狂三怀里。尽管斩击的数量加倍,狂三依然神色自若地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攻击。
不仅躲开,她那开枪射击与假动作交织行动的模样,宛如翩翩起舞般优美。
KNIGHT一个人打不过狂三,ROOK加入依然无法战胜。既然如此,她们只好投入最后一个人。
虽然丢脸──但三干部实在打不过从容不迫地闪避两人斩击的狂三。于是派出BISHOP参战,进入第二阶段作战。
「BISHOP。」
听见ROOK的呼唤,BISHOP从暗处滑溜地现身。
「──了解。」
「哎呀、哎呀、哎呀,第三人出现了。」
狂三暂且拉开距离,看著聚齐的三干部,莞尔一笑。
BISHOP──蓝发少女、ROOK──黑发少女、KNIGHT──白发少女,三人手持的无铭天使分别是刺剑、巨镰、长剑。
「那么,你们三人一起上吧。」
狂三朝三人勾了勾手。于是,ROOK表情狰狞;KNIGHT面带微笑;BISHOP则面无表情地各自发动攻击。ROOK冲向狂三;KNIGHT突击;BISHOP从死角下手。
狂三活用所有应付先发制人、闪避、防御、反击的手段对抗三干部。狂三挡下所有攻击,并未受到致命伤,不过三干部也几乎毫发无伤。
双方都认为这是场「与时间的对决」。
「〈刻刻帝〉──」
「才不会让你得逞!」
三人以无论狂三射击【一之弹】或【二之弹】都能应对的方式接近她,只要有人的攻击能命中狂三就好。狂三自然无法进一步攻击。
只要三干部的KNIGHT是绯衣响,她便无法展开攻势。
因此,三人让KNIGHT打头阵,BISHOP和ROOK在后方支援。
每当KNIGHT在狂三身上留下伤口,灵力便会从伤口流失;每当狂三使用〈刻刻帝〉,时间便会渐渐减少。
然后,等事态来到无可挽救的地步,女王再堂堂登场,取下时崎狂三的首级,实现梦想。
──就结论来说,这个策略已经失败。
原因有好几点,不过最大的理由在于──误判了时崎狂三。
狂三明白失去的恐惧,过去的经验让她理解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会失去重要的东西。
她长期保持著一旦犹豫便会死亡,一旦畏惧便会丧命的生活方式,犹如走纲索般的人生。那是本体的记忆,也烙印在分身的过去之中。
因此,时崎狂三冷静慎重地保持理性的思考,拚命洞察事情的本质。
这是场与时间的对决──必须在〈刻刻帝〉无法使用之前执行作战计画。狂三压抑内心的焦躁,跳向后方拉开距离。开口说话,制止试图追上来的三人。
「啊啊,啊啊。已经够了。」
「……什么……?」
狂三朝一脸疑惑的ROOK笑道:
「该怎么说呢?这点子是谁想的?肯定不是响吧,她对我的个性瞭如指掌。」
「呃……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耶~~」
「那我就告诉你吧。KNIGHT,你不是响吧?」
KNIGHT突然停止动作。
「你怎──」
「怎么会知道」。KNIGHT反射性地差口脱口而出,最后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但这无疑等于是默认了。KNIGHT就只是KNIGHT,没有其他身分。无铭天使的名字叫作〈黄昏的血剑【Twilight Bringer】〉,而非〈王位篡夺〉。
然后改变长相、模仿说话语气,假装自己本来就是绯衣响。
藉由这个方式让自己处于安全的位置。只要狂三以为KNIGHT是响,她就无法反击。于是,狂三的灵力就会持续被抢走。
「哎……这点子是不错啦。虽然有些令人费解的要素存在,但不得不让我暂时静观其变。」
「令人费解的要素……?」
「如果KNIGHT原本真的是响,那么站位安排得未免也太奇怪了。」
原来如此。只要狂三以为KNIGHT是响便难以出手攻击,所以让她站在前面。到此为止是正确的。不过,若是成为别人的盾牌,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如果KNIGHT是响,她是你们三人中最重要的一个,『不可能为了保护其他两人而行动』。只要女王一到场,多的是棋子可以取代ROOK和BISHOP,根本没有牺牲KNIGHT来保护她们的价值。」
KNIGHT打头阵当盾牌与她打算保护其他两人的行为看似相似,概念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