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背后的两人──ROOK与BISHOP没有行动的迹象。
「你很在意那两人吗?」
女王说完,狂三以不耐烦的视线瞪向她。于是,女王耸了耸肩说道:
「你试试看嘛。我相信你一定能猜出她是谁。」
这次换女王向后倒退了一大步,拉开距离。
「ROOK、BISHOP,换你们跟她打。」
她如此说道,弹了一个响指。两人像是久候多时般发出狂喜的尖叫,同时攻击狂三。
「……【一之弹】!」
「去死……!受死吧!为了我的,那位大人!」
「去死吧!仇敌!只要你不在……!」
双方肆意怒骂,冲向狂三。狂三眼神冷漠地看著与来袭的两人拉开距离的女王。
不过,总不能放任女王不管。狂三将短枪指向女王──女王看穿她的目的后,开心地嘻嘻嗤笑。
一边的枪口随时对准女王,不论她来这里或去那里,都不能放过任何破绽。
不过,这也代表她必须用一只手对付三干部的ROOK与BISHOP。加上沉重的不利条件,狂三非得找出有关绯衣响的线索才行。
……她手上当然有王牌,就是那个暗号……顺利的话,绯衣响应该能解除封印起来的记忆,恢复自我。
不过,这张王牌也是极其危险的存在。若是确定绯衣响依然保留自我,甚至拥有记忆,寄生在她身上的ROOK或BISHOP大概会竭尽全力消灭存在于自己体内的绯衣响吧。
这种场合不适合说出暗号。
一旦说出来,所有人大概会一头雾水,但应该会立刻察觉到那是解放响的暗号。
必须得到确切的证据。
「得到绯衣响身体的是三干部的谁」?
(……得不出结论。)
ROOK和BISHOP也会运用本人的能力,不会露出半点马脚。狂三咬牙心想:难道只能靠第六感选择了吗──然后突然有种突兀的感觉。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对劲,强烈的不协调感令人难以忽视。
狂三开始抽丝剥茧,寻找破解窘境的答案。
(假如我──站在女王的立场。)
也就是说,站在想令时崎狂三生不如死的立场,她应该会让两人尽量表现出绯衣响的态度,让狂三到死都猜不出谁才是响。
或是,只让其中一方佯装成绯衣响──事实却正好相反。让狂三深信不移而拯救的少女,其实只不过是个冒牌货。
狂三能马上想到的就只有这两种可能。然而她们没有选择这两种方法,而是只让ROOK和BISHOP破口大骂,发动攻击。
没有痛苦、没有迷惘、没有疑惑、焦躁等值得一提的情绪。
这样简直就像是──
(有什么苦衷,不得不隐瞒……?)
那件事比折磨时崎狂三来得更重要。对女王而言,几乎不存在这种事。如果真的有──
(那就是她本来主要的目的,到达第一领域。)
不过,自己这些人正是为了防止她到达第一领域才在此奋战的。然而──她的行动看起来就是如此。
她在争取时间,做出所有力所能及的事以便拖延时间。
「啊。」
狂三有一瞬间忘记所有状况,忘了自己正在战斗、战况陷入不利,以及所有杂念。
她终于发现、顿悟、看穿了真相,转身面向「她」。
「──『原来是你啊』。」
她的视线望去的方向不是ROOK,也不是BISHOP。
「……啊哈。」
而是察觉狂三的视线,抿嘴一笑的白女王。
仔细回想起来,白女王登场后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诡异。与狂三打斗时只是静观其变,完全没有表现出想一决雌雄的气概与她残酷成性的一面。
只有这个女王在战场上所采取的行动最「不像」她的作风。
那么,不是白女王的她会是谁?
答案当然是绯衣响,她披上女王的外貌。记得能发射【蝎之弹】的不只三干部,还有女王。
──当然,这个推测有破绽。
不过,时崎狂三理解到白女王所想的最歹毒的陷阱,就是这个。把狂三绝对无法痛下杀手的绯衣响安排成狂三绝对会取其性命的女王。如果是女王,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
既然如此,就当机立断吧。
「响!」
听见狂三呼唤的名字,女王纹风不动。就算露了馅,也无所谓。时崎狂三确定自己势必得历尽千辛万苦,才能夺回绯衣响。
首先得面对白女王这道障碍。
「哎呀,竟然叫我绯衣响。你是精神错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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