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都没有——无能为力的棋子。这也难怪,一点作为都没有的人是要教人如何记住?
好想贡献一己之力。
必须立下功劳。
但是——到底该怎么做——
啊啊,头脑一片混乱,无法汇整思绪。试图回想作为BISHOP侍奉女王的喜悦,记忆却模糊不清。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你是「女王的手下吧」。』
天花板传来一道声音。
「……!」
BISHOP举起武器——瞪视天花板。
『冷静一点,女王的手下。「我并非敌人」。』
——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
『如果真的与你为敌,我早已通知时崎狂三。不过,她还在查案。你若是怀疑,不妨走到外头看看如何?』
不是敌人吗?
BISHOP思绪混乱。当然,白女王有时会不通知自己这些手下,背地里行事。不过——
『我以AI的形式继承了佐贺缲由梨的遗志。因此,我认为跟你联手是最好的选择。』
佐贺缲由梨的遗志?BISHOP皱起眉头,心存疑虑。
『所以,需要做一件事。我希望你将时崎狂三——』
抹杀。她如此告知。
BISHOP全身僵硬。她在说什么?要我在这种情况下杀害时崎狂三?
『当然,我也会协助你。我担任这间宅邸的控制系统,所以来拟定计划吧。我和你,从现在起就是共犯了。』
这番话具有说服力。当然,肯定有内幕。即使如此,能对时崎狂三发动奇袭,确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重点是,BISHOP别无选择。
自己已受到威胁。只要她告发自己,时崎狂三或其他支配者肯定会展开调查吧。然后,不管自己是不是凶手,都会暴露BISHOP的身份,一切都完蛋了。自己将会变成废物,不会留在女王的记忆中……!
『考虑得如何?不管你是接受还是拒绝,我都无所谓。两者皆可……』
我接受。
BISHOP虽然深感屈辱,还是如此宣言。
◇
佐贺缲由梨被杀了。事实十分单纯,各方面却错综复杂。她是支配者;她的宅邸受到严密的监视;有其他数名支配者在。重点是——
「我在这里,对吧。」
「……我们的存在也是复杂化的因素之一吗?」
「是的、是的。另外——」
狂三突然闭口不语,握住响的手臂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进影子中。
「唔呀!」
狂三不理会发出惨叫的响,优雅地降落在影子底部。
「还有一个因素。那个叫由离的AI有问题。」
「……你是为了躲避那个AI才进入影子中吗?」
「没错。既然能从天花板听见她的声音,就代表她的声音能传到这间宅邸的任何地方吧?考虑到监视器的数量,照理说可以推断房间应该有被偷拍窃听。」
「可是,躲进影子里的话会被怀疑吧……」
「总比毫无防备被听见谈话来得好。话说,这件事本来就很奇怪。」
「你的意思是,她们三人都很可疑吗?」
「论可疑,我们也不相上下。我不是指这个,说起来,AI为什么不指出凶手?」
「那是因为——」
她是在由梨死后才启动的。
「不觉得死后启动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吗?那个AI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咦,你问我,我问谁啊!」
「……那三名支配者确实很可疑。不过,最可疑的无庸置疑是佐贺缲由梨,我甚至连她的死都觉得很可疑。」
「假死……?」
响在心中表示认同。那是最应该怀疑的一件事。
「由梨小姐为了某种目的假装自杀,而且设局让我们成为目击者……你不觉得在这个邻界,早上去打声招呼就发现尸体这种事太巧了吗?」
「或许是吧。所以那并非『偶然』,而是故意为之喽?」
「我是这么认为的。」
听了狂三说的话,响再次仔细思考当时的状况……佐贺缲由梨应该料想得到狂三和响会在离开第七领域前去和她道别,不过,怎么可能抓得准两人「何时去道别」?
有可能吃过早餐(在第七领域算晚餐就是了)才去道别;也有可能不去找她,而是在走廊等她出房门。
然而她却在狂三、响和唯能够证明她死亡的时间点死去。
时间未免掐得太精准了。
「……如此一来,由梨小姐是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