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对其完全不可能产生任何影响。因为事态根本的原因是出自数千万单位的,钱。
这根本不是其他人家生的是哪个孩子就可以简单撼动的事情。
不知觉间,停下的列车又缓缓的驶动了起来。这次是轮到我来说了。但是都已经了解到这一步的咲,当然对希的家庭状况也是有所耳闻的吧。仔细一想的话,比起异性来,同性之间似乎更加容易吐露心声。这样的话,我所能说的东西也就没剩下多少了。
背负着这样一种境遇的希,到底还在期待着什么呢。
那天在河畔公园里,希把这个答案说了出来。
“所以说,希……”
我的发出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孱弱,尽管车厢内安静的只能听到车轮压过车轨时发出的行驶的声响,但咲可能还是很难听到我在说什么吧。
“既不想当道德主义也不想成为人道主义。”
啪嗒地一个声响,某样东西从咲的手中掉落下来。
仔细一看,是一根咬到一半的百奇滚落到了铺着油毯的地板上。咲一下子显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啊,真是太浪费了!”
把它拾起之后。把百奇棒当做抽签棍似的摆在眼前。
“……三秒规则?”
一边自语着,一边又摇了摇头,随即将它搁在了窗台边上。
然后,又重新将视线对准我。此时咲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丢了魂一样。半天才憋出一句听上去也不怎么有趣的话来。
“所以说,希还是考虑过想要成为什么的,也是呢。”
要是能早点预想到这些就好了。为什么咲能和我一样如此的了解希的事情。在此之前,为什么这边的希这么的仰慕咲。但是仅凭我那拙劣的洞察力始终是无法预想到咲所说的话,如此一来,我再次体会到了失去言语的感觉。
希曾经想过要去成为什么。对,这也完全和她说的一样。那天希所对我说的话,大概也是我初次恋上希的第一天所接受的话语,咲也知道。
然后我也醒悟了。这边的希发生如此变化的理由。
……这样啊,原来如此。
这还真过分,太过分了。
已经没有必要再将这游戏继续下去了。我注视着咲说道,
“你也在那个河畔公园和希见面了吧。”
列车驶入加贺温泉站,刹车完全收住后门被打开,接着又有几个下了车。有壮年的男人,穿着水手服的女生,小孩。就这样保持着沉默从车厢内走了下去。而天空的模样愈发显得阴暗。
咲忽然笑了出来,沉默也因此被打断。
“呀,还真是吃了一惊,说实话,真是服了。如果说你真是一个满嘴胡诌的欺诈师的话,那这次还真是用心良苦了。道德主义和人文主义吗,还真没想到这些词语会在这里冒出来。”
拿着从新拆包里取出的百奇的柄部,两下三下的敲击着自己的眉毛。随后又清脆的咬下百奇的前端。而我这边,虽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却始终没能对着牛肉干和鱿鱼丝伸出手来。
咲忽然间,又将视线飘向窗外。
“……原来如此,那天因为母亲方面的缘由而不得不去出面捧场,而母亲的话正好的是去了町内的集会吧。这种事情,看来两边都没什么变化呢。”
那天正是希一个人独自坐在白色长椅的一天,因为母亲的远房亲戚要来吉之岛献艺,所以我被赶出了家门。而在这个我不在的世界里,却是咲被赶了出来啊。
这一点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呢,那个艺人。”
我这样嘀咕着。
“很无聊吧!”
突然将身子探出,咲像是百感交集的这般念叨着。我对此毫无异议。恨不得当着他本人的面问他究竟哪里才是笑点的那场演出,经过三年的洗礼并在这个稍稍和原本偏离的次元里当做话资被提及时,我却不禁笑了出来。虽然依旧是和我性格相符的生硬的笑,但现在的我似乎也只能在这种程度的事情上展开笑容了吧。
……那天我原本打算要去拯救希。并且我认为只有我能够做到这一点。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即使没有我的存在,也会有某个谁来替代,应该就是这样吧。
生硬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不见。
“那一天……”
喉咙像是十分的干渴,我吞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那一天对希来说,看来也是一条歧路。因为那天出现的不是我而是你,所以这边的希的性格才会变成那样。”
“那样?”
“一副无邪气的样子。”
咲做出一副苦笑的表情。
“对,差不多吧。”
原本坐在车厢内的乘客陆续的下了车,之后也没人上次。在金泽站时明明还是那样拥挤的车厢内,现在可以看到的人影就只剩下我和咲以及剩下的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列车发出像是鸣笛般高亢的声响关上了门,接着又开始缓缓的驶动起来。
“这样啊……,你也去了那个地方。”
稍稍望着天空的方向抬起头,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