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不经意间,我的言语变得有些粗暴起来。
“这可不是你觉得有趣就可以随便打听的事。再说,你以为我是来这里干嘛的。刚才你自己也不是说了嘛,是为了让我回到原来的世界才来的。到现在不是什么都没调查过?你这边的希虽然还好端端的活着,但我那里的希已经死了。……所以不想说就是不想说。”
但是咲依旧是没有退让的意思。两手叉腰的站在那里,狠狠的盯着我。
我当然也明白,到底是哪一边的意志更为顽固。
即使是和她互相瞪着的时候,我心里也很清楚。
“知道这是你的旧伤疤,但是在此之上还是必须要向你问个清楚。”
“所以,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你那边的所谓的希的那个事故!”
咲几乎像是在咆哮着一般。
“因为这有可能根本不是什么事故!”
……这到底。到底想做什么,事到如今。
说这不是事故?
那,难道是自杀、还是想说是他杀之类的?这种可能性早在之前都消失殆尽了。咲对此也一无所知不是吗?再说,根本就没有人想要杀希啊。如果不是事故的话那就只能是自杀了。
但只有这点是绝无可能的。因为“透明人”是不会去自杀的。只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是不可能抱有这种强烈的想法的。绝无可能。希的坠崖,再怎么考虑都只能是一场事故。在咲的想象当中,一定是参杂了某些的幻想的念头在里面。
咲,似乎对自己刚才所说出的这番话也吃了一惊,但她非但没有丝毫慌乱的迹象。反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于此同时,之前的那种游刃有余的气氛似乎也回到了她的身上。
“……嘛,要是不听听事情的详细的话什么也不好说。即使是很细小的事情也行啦。比如说……。对,为什么会掉下去,之类的。”
对于希的死因,我丝毫不想再去回忆。我甚至想过要忘却希这个人曾经在我的世界里存在过这一事实。更何况要叫我和别人谈起她的事……。这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在她刚死去的那会,每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想到自己还是身处在这个被冰冷言语所支配的家里的时候,就会觉得,明明身边的这一切什么都没有改变,但诹访希这个人,只有她却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无论说这是是悲伤也好、寂寞也好、自己的不幸也好,我没有去把这份情感具化成这种清晰的模样。只是,身体的情况毫无办法的变得很差。一天之中,脑袋总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感觉,每每回想起这些时总会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恶心感随之袭来,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是清晨,或者正在夜半。即使如此,学校还是每天都在去。所以现在想想那段时间的自己还真是莫名其妙的状态。
曾经我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在的话。
“希去世时候的事情,吗?”
我试着这样把话从口中吐出。
果然,和刚才一样,没有感觉到怎样的痛苦。当然也还谈不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感觉的程度。
……理由的话,总的来说心里倒也有点数。两年的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希已经死了的事实,这一说是必然的。或许也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接受这一切了吧。
但,然后呢,现在怎么样?居然让我碰到了一个活着的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希。
即使她不是我所熟知的那个希,我也和这个会笑的诹访希交汇过了言语。然后,一旦之前已经应该完全接受了的她已经死了的事实,也好像变得是一场梦境一样。
对,在这里,那场死亡只不过是其他世界的事情而已。
能够把情绪稳定下来的话,也没有逞强的必要。……就像是在说童话故事那样就好。我朝着咲点了点头。
“明白了,但我所知道的也都是听说来的事情。”
波浪和海风的声音甚是嘈杂,作为一个谈话的地方,这里可能还真不是那么的合适。
我如此的说道。
文香为了安慰被母亲抛弃的希而特地赶来,这一点和这边的世界一样。但当时的希也并没有落魄到非要找个人来安慰不可的地步。这一点可能两边也差不多。只是,为何希并没有感到如此的悲伤这一点的理由的方向性上,两边的情况确实截然相反的。
“因为我对此感到太过稀疏平常了,所以还一度觉得文香有点小题大做的感觉。”
随后文香提出了出去旅游散散心的方案。仅限于周末两天的短途游,目的地也只是离金泽很近的东寻坊。希虽然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但却也没有断然拒绝的理由。于是即使是这个依旧背负着债款的诹访家,在面对被母亲抛弃的女儿面前也难能可贵的同意了这次一夜两日的外出旅行。
到此为止的事情,都是从希那里听来的。之后的事情,则是在葬礼之后从远道而来的文香那里听来的。
两个人在周六的晚上入住了旅店。还是不含餐费的那种。仅作为初中生便能独自预约到旅店,听闻也是由文香事先安排让希的父亲先前联络安排的结果。因为到达目的地之后也已经临近晚上了,所以对东寻坊的参观也保留至周日进行。周六的晚上两个人好像是边说着话便渡过的,但文香和希之间能够产生什么话题,我对此也是难以想象。
周日的早上。因为十二月额早晨还是十分寒冷的,所以从旅店出来的时间也稍稍推迟了一些。
二个人随后便朝着东寻坊走去,但是好像并没有像现在一般冷冷清清的样子。
看过了名为【柱状节理】的珍稀的岩石阵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