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戚。还是说哥哥他也有着这么一个肯为他做到如此悼念的朋友?在助动车的车牌上写着“金泽市”的字样。
我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钥匙插入锁孔深度的一半,然后便再也无法前行了。要是再稍微使劲用力的话,感觉可能会弄坏钥匙。门锁被换掉了吗?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不久前才得知今晚要守夜的消息、所以按情况来看一切都应该是很匆忙的态势,但像如今这样故意要把我锁在外头的这样的举动,怎么看都太奇怪了。 虽然至今为止大致上发生的事态我都按照理所当然的一般,照单全收了,但是从刚才起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可实在有点太说不过去了。果然还是受到了之前坠落的打击而被影响太大了吗?为了确认我又重新看了一下屋前的铭牌,果然是“嵯峨野”没错,在一块黑色的石块上刻着这三个字。
我歪了歪脑袋,总之之后又试了几次,门锁仍是没有打开。没法子了,看来只好绕着屋子看看、说不定那扇窗没上锁呢。但在此之前、虽说明知道里面应该是空无一人的,但还是无理取闹般的试着敲了敲门。
于是、
“来了来了!”
从耳边传来的是一阵毫不低调的应门声。
正当我还在感到困惑之际门被打开了、眼前出现的是个女人。身着淡粉色的高领毛衣、下身则是稍有褪色的牛仔裤。超短的头发染成了栗色、嘴上则叼着一根百奇。一双看上去很有活力的瞳孔以及适当修饰过但却还残留着一股强气的双眉。眉目之间虽说得上算是清秀,但也还称不上是那种稀世的美女吧。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年龄的话看上去好像和我差不多、可能稍微比我年长一些吧。至少应该不是高中生了、但应该还没超过二十岁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眼前站着的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女人。……我不禁朝着她发问。
“你是谁啊?”
反正我觉得此刻能够得到的回答肯定也不会是那种正经的东西。女人只是粗略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将口中叼着的百奇用左手拿在手中,说道。
“我是这家的家里人……。反倒是你,你是谁啊?”
回想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至少大部分事情我都能以“大概就是这样吧”的态度照单全收了。
但是、现如今面对着一个初次见面便擅自坐落在自己家中且对着我说道‘我是这家的家里人’,这种事情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熟视无睹了。警戒心理不断的膨胀。这难道是新式的欺诈?
于是我开始慎重的回答起来。
“我是……。我才是这家的家里人。但是我可不认识你。”
女人皱了皱眉头。
“你是……”
她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深褐色的眼眸。然后轻轻的将视线转移。
“新式的欺诈?”
被抢先了。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这是我的台词吧!趁家里没人的时候窜到我家里,你想做什么?”
“家里没人?我可是一整天都在家啊。我说啊,这里可是‘嵯峨野’家,你搞错了吧?”
“我的名字叫”
我只是瞪着她。
“嵯峨野亮。”
瞬间、女人一下子睁大双眼、将拿在左手的百奇横指向我。活像是在演戏一般、摆起了夸张的阵势。
“私生子!”
……我大抵上来说从不发火。因为我认为发火是极力主张自己意见的一种方式,既然自己没有需要主张的意见那也就没有必要发火。就连那些总是抱着看好戏心态的不怀好意的家伙们、也因为觉得我这个人根本没有调戏的价值而渐渐的远离我。所以我就是这种对任何事物基本上都不会发火的人。
但是、这次还真是被将军了。现状可以理解为‘被戳到要处了’,因为我姑且不是什么私生子。
“一定要这么说的话,你才是那个私生子吧?”
“这样啊…我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女人丝毫没有动摇的感觉。她将手中的百奇朝自己的嘴中塞去咬了一口,然后便盯着空中像是在开始思考什么的似的。
“原来如此、我是私生子啊。”
面对这样的态度、我的警戒心不禁又变得更强了一些。这个女人、难道是在用这种答非所问的方式在拖延时间吗?像这样在家门口故意拖住我、她的同伙……、也就是说她想帮忙让里面的同伙或者其他什么人趁机逃走吗?虽说自己的私人物品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再这样下去给我家添麻烦的话、自己的心情实在也不会太好过。
“别想…”
‘拖延时间’、话还没说到一半,女人又开始盯着我的眼睛、抢过我的话说道。
“我说你啊,”
毫无情感的命令式的语气、
“能给我说说这个家的家族成员是那些吗?”
“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些?”
“我想知道你到底了解多少。”
我感到有些忿忿不平,凭什么我要把自己家里的情况告诉一个可能是小偷的人?然而、女人似乎是看透了我这边的想法一般。
“嘛,其实门柱上的姓氏铭牌上都具体的写出来了,所以不要看着那个,给我回答看看。”
确实如女人所言、虽然大门口的铭牌上只有“嵯峨野”的字样,但是在门柱的那边却是把名字都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