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浅笑。看来她似乎挺开心的。
「啊,那么我就先回自己的房间了,你们义兄妹应该也想私下聊聊吧。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回去之前记得要跟我打声招呼喔。」
「不用顾虑那么多,阿妮凯特也留下来吧。」
「不,碍事的家伙要先走啰。」
离开的时候,阿妮凯特用只有我听得到的音量小声说道:
「况且我也不想从我的口中说出今天的比试败北了。」
「——是这样啊。」
终究还是属于现实派的阿妮凯特不负责任地一边挥着手,一边退出房门外。唉、算了。
「呃、兄长大人,今天的结果是——?」
「梅很努力了。虽然实质上胜利——但因为龙子的缘故我们输了。」
「那是说——?」
「她居然在审查前全部喝光了。但是归根究柢是我管理不周,抱歉。」
我低头道歉后,梅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不、这是龙子不好I是这样啊——」
我没有看漏梅的眼神里一瞬间闪过的嗜虐光芒。
只要梅一复活,龙子就得接受超越常人想像的惩罚吧。真是自作自受。
「先不提这个了。更重要的是梅,你的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怪怪的?」
「那个啊——身体感觉很热——哈呜!」
我想也是。
说到底.魔力回路都集中在人类的主要部分——胸部、肚脐、大腿等等。将那些地方折磨到极限,在某层面的意义上就如同是激烈的爱抚。
所以说就会像这样,无论如何一定会产生咸到欲火焚身的副作用。
虽然在下针后立刻就会有感,不过在魔力浸透到某个程度后的现在,对快乐神经而言才是最煎熬的。
「梅你要加油。今晚是最难关,到了明天,身体应该就不会再发烫了。」
不过相对的,地狱般的魔力痛会一直持续十天就是。
魔力痛就和肌肉痛一样,跟当下比起来,几天后要难受多了。
「梅,难得我都来了,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忙的?」
我本来打算要帮忙换衣服,不过却被阿妮凯特以她会负责为由阻止。虽说我们是义兄妹也依 然是异性,既然女性友人肯帮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当我想说至少帮忙泡个茶而四处环顾房间内时。
「兄长大人——那么我有个请求——麻烦你摸摸我的背部——」
「我知道了。」
我透过俯卧著的梅的睡衣摸她的背,带了不少热。果然像发烧了一样。
「那个、请把手伸进睡衣,直接——」
「这样吗?」
我一把手伸入睡衣的下摆摸梅的背,她就像只虾子似地弯起身。
「我的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吧。」
「似、似的——不,兄长大人总是很温——」
「是吗?那就找感觉更热的地方——胸部后面吧?」
「呀啊啊!?」
「——还真的很热。」
「就、就继续那样抚摸——」
「像这样吗?」
「喵啊!」
「手掌稍微画个圆。」
「呀、呀咿咿咿!?」
——总觉得好像「那种店」里色色的按摩,我到底是在对十二岁的义妹干嘛啊。
「梅,我听到你发出奇怪的惨叫欸没问题吗!?——呃、师父你在干嘛啦!」
「呃——按摩?」
「师父你这个笨蛋!在我帮梅换好衣服之前,你给我去外面等著!」
结果我被听见梅声音的阿妮凯特强制请出房间了。如果我被谁看到,她打算怎么办啊?
「啊——」
看吧,马上就被看到了。
虽然是认识的人这点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嗨,爱玛莉莉雅。」
「——你是来夜袭梅的吗?真是鬼畜。」
「说什么傻话,我是来探病。」
「我说笑的。」
仔细一看,爱玛莉莉雅拿着菊花的小盆栽。 爱玛莉莉雅突然醒悟,把盆栽藏到身后。
「呃,这、这是!我绝对不是来探望梅的!对了,只不过是来视察敌情而已!」
「——」
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照我的认知,带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