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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墨这个色鬼。」
「这是男人的天性。抱歉。」
「……感觉你没精打采的耶?好像跟疲倦不太一样。」
夜华轻易地看穿了我。
是我身上还残留着在浴池哭泣的余韵吧。
「难不成是爸爸对你说了狠话?」
她歉疚地脸上蒙上阴影。
「他反倒很关心我。」
「真的吗?没有讲一堆道理驳倒你吗?」
从说话方式来看,她似乎对晚餐时的事情耿耿于怀。
「唉,如果夜华跟以前一样,很难打动伯父的心吧。」
如果不帮她转换心态,明天将会再次上演与至今相同的发展而结束。
我把我们在酒吧里所谈的内容说明过后,将我的密计告诉夜华。
「咦,那样做就可以了?」
夜华露出惊讶的表情。
「总比情绪化的突击来得好。」
「别把我讲得像山猪一样。」
「夜华太依靠情绪化的爆发力了。你明白这对伯父并不管用吧。」
我刻意断言。
「可是,不会太普通吗?」
她好像对于我传授的密技没什么把握。
「你无法信任我吗?」
「我对你反倒只有信任。可是,对手是爸爸……」
「夜华,伯父不是敌人。他想要理解你这个女儿。他只是想打从心底感到安心。」
我这么提醒。
「回想起文化祭的舞台吧。那时为什么你面对大量观众也不紧张,能够非常专注在演奏上呢?」
夜华不擅长面对他人的视线,明明有演奏技巧却无法在众人面前发挥本领,对此感到苦恼。
但是她在正式表演时展现了比练习时更精湛的演奏,迷倒了观众们。
我促使她想起来那个关键是什么,让她产生自觉。
「当时我一心只想着希墨。这让我得以保持冷静。」
她的回答纯情又可爱。
「你还替我重新打了领带。」
在会场狂热的气氛中,她展现了冷静的体贴。
受到情绪摆布是做不出那种举动的。
没问题。这一次也一样,若是夜华就做得到。
「你就同样地想着我吧。这次我也陪你一起。你不是一个人。我求过婚了。接下来只剩两个人一起去征求你的双亲同意。」
虽然说得夸张,这就是我的心境。
「嗯。我会努力。我绝对不想和希墨分开。」
夜华这么说着,抱住了我。
我也像平常一样,把手臂环在她背上。
我们就这样顺着重力一起倒在棉被上。
棉被的柔软触感与夜华体温好舒服。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希墨家过夜的时候呢。」
「早上醒来时发现你躺在身旁,吓了我一跳。」
「你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只是刺激太强了。」
「唉,耳朵靠过来一下。」
夜华的脸庞凑过来,对我说悄悄话。
「……那个,其实是我在深夜主动钻进你身旁的喔。」
夜华害羞地的揭露这样的秘密。
呢喃的吐息让耳朵发痒。
那恼人的刺激和甜蜜的告白,太足以引起我的冲动。
我一只手滑过夜华纤细的手臂,握住她的手。
就像不让她逃开,紧抓住不放般。
我们唇瓣交叠。
一开始亲吻得很温柔,自然地变得越发激烈。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彷佛在深深地品尝对方,像在交换唾液般地热吻着嘴唇。
我将脸贴近她的脖子。
我以将触未触的距离轻轻地用嘴唇抚过肌肤。
耳边、脖子、肩膀、锁骨,当嘴唇每次碰触,夜华都会小声轻呼。
光是这样就让敏感的身体像弹跳般做出坦率的反应。
每一次,她握着我的手的力道都猛然加重。
她拼命想忍耐刺激,自然地抬起膝盖,我抬腿从上方压住她的膝盖。从浴衣露出来的大腿光滑的触感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