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这女——不对,这位小姐若是想要往那边走的话,我也不打算阻止你啦。要是你想一直待在这里,那你就待在这里吧。」
「我、我也要去。」
有又怎样女语气慌张,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走就行了吧,我走就是了。」
「啊啊——我也要一起——」
有人唷女也跟着站了起来。
沿着固定在位置比头部高上些许的成排蜡烛,我们在洞穴中走着。
但是,应该是那个吧,这个叫做洞穴的地方并没有那么崎岖不平,反而很好走。大概是人工挖掘的吧,多多少少有些加工的痕迹,毕竟这里还有蜡烛嘛。
虽然不晓得这里是哪里,但这里并不是人烟未至的秘境,只有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所以这里没有危险——好像也没办法这样断定啊。虽然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是安静等待似乎跟我不太合啊,是个性使然吗?
因为没有记忆,所以也不太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就算这样,个性或是性质之类的东西,该说是深入骨髓还是什么吗?总之还是有那样的东西。
真是的,感觉好怪异啊。
「你们两个——不对,两位小姐的名字是?」
「啥?为什么我非得告诉你啊?」
有又怎样女真是麻烦死了。我再一次轻轻叹了口气。
「不想说就算了,但是一直叫这位小姐、两位小姐也挺那个的,我就随便帮你们取个名字吧。你这女——不对,这位小姐,这样吧,叫你浓毛女可以吧?」
「怎、怎么可能可以啊,浓毛女是什么呀。」
有又怎样女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
「我的名字是伊兹卡,但是……」
自称伊兹卡的有又怎样女吞吞吐吐地说。大概是想不起除了名字以外的事情让她惶恐不安吧,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啦,不过我个人是觉得就算迷惘也没有意义啊,在这边拖拖拉拉的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吗?
「啊,我的名字呀……」
有人唷女不晓得为什么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说道。
「叫做桃比奈喔。」
「嗯,桃比奈是吗?那么,桃比奈为什么笑成这样呢?」
「为什么呢……总觉得很有趣?」
「可以问你什么东西这么有趣吗?」
「呃……嗯……我也不晓得耶,是什么呢……名字吧?」
「那不是你自己的名字吗?」
「嗯……但是呀,总觉得……虽然是这样子没错,但是又有种好像是自己的名字,又好像不是自己的名字,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我忍不住跟着笑了,真是奇怪的家伙。
不过桃比奈或许也是用她自己的方式,以轻飘飘的感觉来解释不知道自己的事的不对劲吧。虽然是种相当独特的感性,但我并不讨厌这样。
「——那么,你的名字呢?」
伊兹卡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放轻脚步无声地往前走。
「我在问你呢。」
伊兹卡很吵,而且很难缠。
「快点说呀,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了。」
「看那里。」
我指向前方对她说道。
「有东西在那。」
「咦……」
出现在那里的是一扇宛如铁栅栏般的门扉。
照亮那扇门的不是蜡烛,而是挂在墙上的油灯。
我疑神疑鬼地想,门的另一边是不是有人在?是不是正屏声息气地窥视我们?
结果,这一切纯粹只是我的被害妄想。试着打开门,那扇门很轻易地开启了。
门后衔接了一道楼梯,沿着漆黑的阶梯舍级而上,又一次被铁栅栏挡住了去路。
这一次,不管我推门还是拉门,眼前的门都纹风不动。但是,有人在那,就在隔着铁栅栏的另一边。那个家伙的打扮很怪异,我歪着脑袋努力思索。并不是单纯的衣服,而是盔甲,那家伙穿着盔甲,头上还戴着头盔,悬挂在腰际的——是剑吗?
盔甲男瞥了我们一眼,帮我们解开铁栅栏的锁打开了门。然后,他朝我们招了招手。是在叫我们出去吗?不过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出去。
等我们三人踏进石造的房间,盔甲男便扯了扯墙上的某个黑色器具,接着沉重的声音猛然响起,墙壁的一部分开始向下沉。是暗门吗?
门开了。
门的外面——这次,是真正的外面。
「出去。」
盔甲男指着外面说道。什么啊,原来他也能像普通人一样开口说话啊。我有点意外,毕竟他是盔甲男嘛。
我身穿黑色的连帽上衣、运动裤和运动鞋。伊兹卡则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