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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洽噜~☆惹奏仔生气噜☆」
如果只是有点搞怪的布偶装,我还没意见;可是裘可拉穿的是……大O造型布偶装,而且还是霜淇淋卷法……到底是从哪弄来的啊。
「嘿咻……好,可以听我说了吧☆」
「什么啦,说得像是脱掉了,大O装明明还穿在身上……你说嘿咻只是因为坐下来啊!」
「好啦好啦,话不要说得那么硬嘛,大O可是很软的呢☆」
「低级耶你!」
「呸嘿☆」
「你想气死我啊!把舌头收回去!」
「好啦好啦,我们快点切入正题吧☆」
没办法……怎么说她就是不想脱,只好死心听她说了。
「……什么事啦。」
「我要说的,是关于白天讴歌仔的事☆」
「讴歌怎么啦?」
「你不在意她原本要说的话吗?就是被我不小心用滑垒打断的那个☆」
绝对不会有人「不小心」滑垒好吗……
「还好啦。感觉上,如果那真的很重要,她会自己再跟我说吧?再说就算在意,我也没办法知道她要说什么啊……」
「非也!只要仔细想想就会知道才对喔。你这个名侦探少年奏,绝对能找出真相的,要赌上爷爷的名屁!☆」
「干么把人家爷爷说得像GAY一样啊!」
「大象永远只有一条!☆」
「那当然啊!有两条要干么!」
「喵哈哈,那样就能双管齐下噜☆」
「你真的很低级耶!」
「呸罗☆」
「唔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烦躁得狂抓头,而裘可拉却依然故我地穷问不舍。
「奏仔,你真的猜不到吗?☆」
「啊?」
「你真的猜不到讴歌仔要说什么吗?☆」
「听你的口气,怎么好像知道一样?」
「唔呼呼,我的分析总是鞭劈蜡里的☆」
「是鞭辟入里吧!干么说得像SM一样……」
真是乱七八糟的强硬耍蠢……这家伙说话不这样闹是会死吗。
「不跟你计较了。既然知道就告诉我吧。」
「不告诉你~☆这种事一定要你自己发现才行喔~☆」
……火大。
「那又何必问我咧……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关心讴歌啊?」
「哎呀☆」
裘可拉的动作突然僵住。
但很快又恢复那副胡闹的样子。
「那是因为那个啦,就是我心里有一点前扑式滑垒罪恶感嘛☆」
「……不嫌太难念吗?」
「嗯~怎么说呢☆」
为什么要模仿长嶋教练啊……(注:棒球先生长嶋茂雄的口头禅。)
「因为我那样……真的很封不起讴歌仔嘛……」
「嗯?」
裘可拉喃喃说了些话,但太小声听不清楚。
「那么现在呢,就请奏仔跟姊姊一起深入探讨一下吧—啊,可是你不可以深入姊姊喔☆」
「你的哏真的很低级——」
……………………奇怪?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裘可拉开玩笑的脸上,闪过某种其他的表情……徒那里,我隐约察觉了某件事。
这家伙……是不是在勉——
「啊,奏仔,我先去一下厕所喔☆」
我的思绪就这么被裘可拉的话打断了。
「哎哟,不用没事跟我报备啦……」
「好啦好啦~那我上罗~☆」
……裘可拉依然玩着低级到不行的双关语,往厕所走去。
「…………」
然而才走到客厅门口,又转身折了回来。
「糟糕了,奏仔!我出不了客厅啦☆」
「把大O装脱掉啦!」
5
翌日早晨。
「甘草同学。」
「唔喔!」
一拉开教室斗,就见到富良野恭候多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