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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六月那阵子,和大家一起去游泳池之前的事吧。
『奏先生……那个……我……这样很害羞耶。』
『奏先生,对于我至今那么多不像样的表现,我实在感到万分抱歉。此后我会尽力洗刷过去污名,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这个人除了服侍奏先生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不知道您还愿不愿意继续留我在身边呢?』
对,那时裘可拉的性格也突然变过。
虽然那时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感觉很有气质,但还是很奇怪。之后她很快就复原,我便没再多想……
还记得,她是摔下床撞到头才会变成那样,后来也是被饼干罐砸到头才复原的。
「你还好吧?是不是像上次那檬,昏倒的时候撞到头啦?」
裘可拉不改冰冷脸色,淡然回答:
「上次?喔,你是说几个月前因头部受创而导致功能故障的事吧,答案是NO。」
「不是吗,那你是怎么了?」
我回想着裘可拉昏倒前的情况问。
「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裘可拉不屑地这么说完就朝保健室门口走去。
「呃、喂,你要去哪里?」
「还要我说吗?回教室去啊。」
「你、你先等一下,再多躺一下比较——」
「不准随便碰我。」
裘可拉把我搭在她肩上的手用力拨开。
「看来你还不晓得自己是什么立场呢。」
「立场?」
「你最好识相一点。你只是一条狗,是畜生,以后我会严格教导你该学的规矩,快做好心理准备吧你。」
总、总是像狗一样对我撒娇的裘可拉居然口口声声说我是狗,感觉实在很……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
「先别说这个……我真的觉得你应该再多躺一下比较好。」
裘可拉轻叹一声,对我投来轻蔑的目光。
「天真……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到现在还被那种无聊的『诅咒』耍着玩。有时间担心别人,不如多想想自己的恋爱问题该怎么办吧。」
「恋爱?怎么突然扯到这个?」
的确,只要我能和任何人谈恋爱,就能摆脱选项的纠缠……但突然提起这个也太奇怪了吧?
「因为那是我肩负的,唯一的绝对使命。」
「使命?」
裘可拉点点头说:
「没错,我的存在意义就是帮助你和某个人恋爱,就这么简单。」
如此宣言后,她不想再多说下去似的开了门。
「我走罗,死狗。」
「什么死狗啊你……」
我不由自主地跟上裘可拉的脚步穿过走廊,途中——
「啊,是裘可拉耶!」「唔喔,真的超可爱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我给的糖果~」
裘可拉吸引了大批目光。毕竟早上公布的投票结果才说她获选为女性白名单第四名,这也是当然的反应。接着——
「喂喂喂,跟在裘可拉后面的不是……」「哇……就是屁股插火箭冲天炮的那个人吧……」「我还以为他会有个节制,没想到那么变态。」
……就是说啊~
在上次那个事件最后砸锅了的我,于「五黑」投票中夺得压倒性的票数,甚至破天荒地让第二名以下都过不了上榜门槛,弄得「五黑」都不「五黑」了。
因此,我得到了一个新称号——「黑霸」。
「黑霸」你个鬼啦……什么「黑霸」……
活动尾声前的我可是一帆风顺,收到的选项不知为何全都毫无杀伤力,女生对我的评价跟着渐渐好转。
甚至让我燃起小小希望,以为只要在活动上表现得体,想上百名单也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可是……这全都被那家伙给毁了。没错,就是现出真面目的那家伙——
【选吧:①将某处挤在墙上,怪叫着扭腰。 ②将某处挤在附近女生身上,怪叫着扭腰。】
……怎么感觉比以前更凶残啦?
「唔……」
催促的头痛照样来袭。
非选……不可。
「呀、哈——!呀、哈——!」
我发出类似船梨精的怪叫,紧贴着墙狂扭腰。
「……哇……」
……路人都被我吓傻了。
「呀、哈——!呀、哈——!」
……而且头痛没这样就消掉,表示我必须持续下去,简直是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