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和男人共处一室,可能有失妇德……」
「哎呦,不需要想得那么严重啦。」
平常的讴歌应该是说声「啊,好哇好哇!」就搞定了吧……她还真入戏。
「不、不可以……若、若您时间许可,还是请您带便当来比较好……」
「如果你比较希望那样,我是没问题啦……可是我们也不是独处啊,裘可拉也在嘛,而且富良野以前也来过。」
「!」
讴歌忽然睁大眼睛。
「哈、哈啰……讴歌小姐?」
气氛剧变的讴歌使我不禁用起敬词。
「……请问,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什、什么事?」
「雪平小姐到府上作客,是怎么一回事呢?」
讴歌上身整个逼了过来。这、这股气势是……
「没、没什么啦,就是她刚好在我发烧的时候来我家,顺便帮我看护──」
「我要去。」
「啊?」
「我也要到府上叨扰。」
「咦?你自己刚才不是说有失妇德──」
「什么时候?」
「咦?」
「您什么时候方便邀我到府上用餐呢?几点几分,地球转第几圈的时候?」
怎么突然变得像小学生一样啊……
「你、你先别急。我还要决定菜单跟准备材料,没办法那么快告诉你。」
这时讴歌才「啊!」地惊觉自己旧态复萌。
「非、非常抱歉……让您见笑了。」
「没、没关系啦,我也不会笑你……」
「可是……我是真的……真的能到府上坐坐没错吧?」
讴歌慎重起见般再次确认。
「对、对啊。能来我家玩,让你这么开心啊。」
「嗯,非常开心喔!而且还是阿奏主动邀我的嘛!……啊。」
讴歌一副说错话的样子捂住嘴巴。
但又立刻死心似的放开手。
「喵哈哈。高兴得不小心变回来了。」
一见到那睽违多日的笑容──
噗通。
我的心猛然一震──
「唔……!」
强烈的恶心随后袭来。
又、又是这样……
「阿、阿奏,你没事吧?」
「没、没事……有点呛到而已,不要紧。」
我用了富良野那时相同的藉口,心里也冲出相同的疑问。
为什么……「这种场面」会让我想吐呢?
这该不会……是表示──
「啊!」
这时忽然起了一阵风──而且是堪称疾风的强度。
因而发生的,自然就是……
「啊……啊……」
您好哇,内裤小姐。
讴歌穿的是配上红色吊袜带的红色内裤。
安、安全裤上哪去啦?……切换到这个模式后,那方面的观念也会变吗?
「呜、呜呜……呜……」
不、不妙,现在不是分析的时候!内裤是讴歌的弱点,我过去曾因各种不可抗力而撞见了三次,其中两次她吓得爬腿就跑,一次是好不容易才把她拉住……
假如她又当场奔逃,大喊「内裤被看到了啦啊啊啊啊!」在校内到处乱跑……事情就毁了。
「内……内裤……内裤……」
「冷、冷静点啊,讴歌!这、这是意外!我马上忘记!马上从记忆里消除!」
「呜……呜呜……」
我拚命的安抚似乎起了作用,讴歌没有要逃跑的样子。
「呼……你、你能忍住真是太好了。」
然而,我的心只安了那么一瞬间。
「阿奏……大色狼……」
「唔……」
「你又……你又……」
满脸通红的讴歌当场蹲下缩成一团。
「呃、喂……」
「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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