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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想聊其他的。」
都是逃避。
为改变话题,裘可拉站起来说:
「我泡得有点晕了……」
并直接离开浴池。
「我先去外面透透气──咦?」
地上似乎有滩没冲乾净的沐浴乳,让裘可拉脚底一滑、失去平衡而倒下。
「啊呜!」
头因此狠狠撞上浴室用的塑胶椅。
「裘可拉同学!」
「裘可妹!」
富良野和讴歌都吓得跳出浴池,急忙赶到她身边。
「…………」
在两人担忧的视线中,裘可拉默默地站起。
「你、你没事吧?」
「还好吗?有没有肿起来?」
「──给我闭嘴,你们这些母狗。」
「啊?」「咦?」
富良野和讴歌有如一时间听不懂她说的话,错愕地发出滑稽的声音。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那冷冽的嗓音和箭矢般的视线,都与刚才判若两人。
「……裘可拉同学?」
「……裘可妹?」
变了个人的裘可拉瞪著富良野和讴歌说:
「你们还在干什么啊?搞了半天也没有实际行动,磨磨蹭蹭拖拖拉拉……老实说,让人看得很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问我我问谁……」
讴歌和富良野面面相觑,弄不清楚状况。
裘可拉将她冷若冰霜的眼睛转向富良野,说道:
「雪平富良野,你的毒舌和爱意应该是一体两面吧;可是那实在太差劲了,简直看不下去。就算你想搞反差萌,躲著对方自己害羞一点意义也没有,手法真是差劲透顶。」
「你!……裘、裘可拉同学,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以先──」
「给我闭嘴。」
裘可拉硬生生驳回富良野的抗议,转向讴歌继续说:
「游王子讴歌,你最近好像多了点女人味,但到底还是乳臭未乾的小丫头。想行动就不要做得不上不下,下手再给我狠一点。既然夏天好不容易到了,就送他一条现脱的内裤怎么样呀?」
「裘、裘可妹,你好奇怪喔,到底是──」
「给我闭嘴。」
裘可拉打断讴歌的话后,又对她们投以轻蔑的眼光。
「多说也没用。既然你们原地踏步,我就自己来吧。」
这让富良野戒心毕露地问:
「……你那是什么意思?」
「由我教导甘草奏何谓恋爱。」
「「!」」
讴歌和富良野都瞪大了眼。
「关于色诱那方面,纵然密秘过去以失败收场,但我可是天天与他形影不离;只要我节节进攻,用不著多久就能让他为我倾心了吧。」
「裘可妹,你是怎么了?赶快回到平常那样嘛……」
「我不太敢确定,可是……难道这才是你的本性?」
「本性?别逗我笑了,我才没有什么本性好暴露的呢。不过,你们不必担心;我个人对甘草奏没有恋爱方面的感情,那完全是工作所需。」
「工作?」
「是的。一旦甘草奏懂得恋爱,我就会将他还给你们。之后你们爱扮多久家家酒,都随你们高兴。」
「……」「……」
讴歌和富良野哑口无言,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过,以甘草奏的恋爱对象而言,还是对他有爱意的人比较自然……那好吧,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裘可拉以不带感情的双眼注视讴歌和富良野,继续说:
「你们应该晓得──七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后天,会有一场夏季庙会吧?我会在那里诱惑甘草奏。要是那只呆头鹅没有反应,我就会用肉体逼他就范……若你们阻止得了我,尽管放马过来。」
「……」「……」
「听甘草奏本人说,你们两个知道我先约了他之后,都选择不去庙会是吧?真是可笑。我不知道你们是嫉妒还是害怕,但是很明显地,你们对他的爱根本禁不起考验。」
「裘、裘可妹,你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实在搞不懂你有什么目的。照你这么说,好像甘草同学的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呢。」
「没错,是谁都无所谓。只要甘草奏爱上任何一个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