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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我要!」
「……真是有够小孩子。要玩就玩呀,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得到两人同意后,讴歌便大声说道:
「那我要开始啰,『如狼似虎Z』!」
裘可拉接了下去。
「这个……『Z』、『Z』……啊,『昨天的朋友,明天的基友』!」
再来是富良野。
「『友』啊……那我就用这个吧。咪咪万万恨之『有B以上的我都要扯下来』。」
没人吐槽。
「『来』吗。啊,就这个,爸爸最近常玩的『来嘛来嘛地用天狗面具的鼻子在妈妈身上戳来表现对她的爱』。」
「『爱』是吧,那就『爱穿超短三角裤的男人是GAY的机率特别大』。」
「原来如此,那我就用『大』的咪咪万万恨之『大得很好看的人怎么都不去死』。」
没人吐槽。
「『死』啊,我想到一个不错的!最近爸爸常玩的『死命地用萝卜尖端钻妈妈的后颈还笑得很变态』。」
「『态』是吗,那我这次用这个。『太多人把明明很多种的受混为一谈,简直是社会乱象』。」
「『象』的咪咪万万恨之『像西瓜一样大?怎么不像西瓜一样让人劈烂』。」
没人吐槽。
──这时,富良野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我们,是不是有点搭不起来?」
「这个嘛,听你这样说,好像真的散散地。」
「嗯,就像少了什么一样……」
没错。正如她们之前所言,三个人从来没有私下对话过,她们总是因为某人才串连起来。
裘可拉、讴歌和富良野脑海中同时浮现的是──
「哈啾!」
较晚吃午饭的我刚洗完碗盘时,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怎么啦?我身体应该已经完全康复,现在也不是花粉症的季节……管他的,又不是一定要怎样才会打喷嚏。
既然裘可拉出门散步,我就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清闲──
【选吧:①被丢进不是闹著玩的超烫浴池里,背负一生无法抹灭的烫伤。 ②被丢进挤满猛GAY的浴池里,背负一生无法抹灭的心伤。】
「……是怎样?」
……拒绝权,只剩四次。
画面再回到女子澡堂。
「……」「……」「……」
三人注意到自己完全在自说自话,不禁沉默不语。
在微妙的尴尬气氛中,富良野首先开口。
「……裘可拉同学、讴歌同学,既然难得只有我们三个女生聚在一起,就来聊点女孩子会聊的事吧。」
「女孩子会聊的事吗?」
「富良妹,可以举个例吗?」
「……恋爱话题。」
「「!」」
富良野的话,把裘可拉和讴歌吓了一跳。
是的。即使没摊开来明说,她们心里仍然明白,三个人都对奏怀抱爱意。
(怎怎怎怎么办……一不小心就因为太安静而乱说奇怪的话了啦……)
富良野表面上一脸淡定,心里却狂风暴雨。
(富、富良妹怎么在这时候突然说这种东西呀?)
讴歌原本一直极力避免触及这话题,但在富良野提起后,反而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恋爱话题啊……虽然我很喜欢奏先生,可是聊这种事,让我又对富良野小姐和讴歌小姐有不好的感觉怎么办……)
裘可拉鉴于避免重蹈自己日前的不当行为,尝试自律。
「……」「……」「……」
(怎、怎么没人说话呀……话、话题是我开始的,不、不先说点什么,好像说不过去呢。)
(富良妹和裘可妹果然也都喜欢阿奏……不过我要是先说出来……会变得很尴尬吧。)
(奏先生好像不知道她们都喜欢他,但迟早……啊!不、不可以,我又在想不好的事了!)
「……」「……」「……」
(就、就算是问她们喜欢甘草同学哪里……我也不敢啊。)
(她、她们两个表情都怪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呃,当然是阿奏嘛。)
(我想继续和讴歌小姐与富良野小姐当好朋友……可是我还是不想把奏先生让给她们……呜呜,我真是个坏孩子。)
三人各自纠结再纠结而导出的结论──
「……还是别说这个了。」
「就、就是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