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接著恼火地甩手跺脚起来。
「我当然是不会讨厌奏先生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然后直盯著我说:
「奏先生……奏先生……你这个大笨蛋!」
最后放下碗就一阵风似的冲出客厅。
「这是怎样……」
什么跟什么啊,简直莫名其妙。
作父母的发现儿女进入叛逆期时,就是这种感觉吗?
这天下午。
「瞪~」
我很确定背后有双眼睛正注视著我。
但一回头──
「转!」
她就别开了头,而当纳闷的我一转回去看电视──
「瞪~」
那感觉又来了。还以为裘可拉那原因不明的怒气会随时间衰减,结果不仅完全没有,似乎还更为恶化。
「瞪~」
……而且,把动作念出来实在太笨了,能麻烦你自制一下吗?
「裘可拉,有话想说就直说嘛,干么这样?」
「有话想说?你在说什么呀?」
「拜托喔,你不是已经偷瞪我很久了吗?」
「那是你自我意识太重了。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才不管你那么多……像你的病好像都好了什么的,我根本都没想过。」
原来她在想这个……
「既然没事,就不要生气了嘛。」
「我才没有生气!」
裘可拉跟著将脸颊吹得像气球一样胀。
「哼~」
我来到裘可拉身边,伸手戳她鼓胀的脸颊。
「啊呜!」
裘可拉「噗咻~」地泄气,身体无力地晃了一下。
「哎、哎哟!」
这样生气也太虚了……不习惯生气的人生起气来就是这样吗?
「好啦,抱歉抱歉。」
道完歉后,我还摸摸她的头。
「嘿嘿嘿……啊!」
裘可拉先是露出满面笑容,然后大大后退一步。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摸我的头,不就会害我开心吗!」
「会开心就没问题了吧?」
「啊,说的也是……才不是咧!我现在真的是噗咖噗咖啦!」
……真不懂这家伙是单纯还是难搞。无论如何,再这样下去铁定没完没了;没办法,我先退一步吧。
「裘可拉,我实在不知道你在气什么;要是真的做错事,我一定道歉,能请你告诉我吗?」
罪恶感瞬时染上裘可拉的脸。
「唔……奏、奏先生态度变得这么软,那我不就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吗……」
她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嘛……
「总之,你就告诉我你哪里不高兴吧。」
「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告诉你吧。」
裘可拉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地说:
「那个……奏先生昨天,和富良野小姐……」
「富良野怎么了?」
富良野也不太对劲,所以事情想必和她有关。
「奏先生和富良野小姐……那个……在、在……」
「在什么?」
对了,富良野昨天也是这样,话说了一半就卡住了。
「呜呜……」
裘可拉不知为何没再说下去,深呼吸之后说:
「那个……我希望你可以对我做你和富良野小姐昨天做的事……」
「昨天做的事?」
先不论答不答应,不具体说明我们做了什么,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啊。
呃……我昨天和富良野做的事之中,可能会惹裘可拉生气的是……
「啊,你说那个啊?」
有件事的确可能惹她生气。
「那我先准备一下。」
「咦?咦咦咦?你、你是说真的吗?」
裘可拉惊讶地后退。
「呃,是你要我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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