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那不就全都是性欲吗!你从哪学来这种话的啊!」
「是富良野小姐之前说的。」
「她干么跟你说那种话!」
「之后还跟全班都这样说呢。」
「她怎么不去死!」
……先不管什么性欲不性欲了,对一名十六岁男性而言,这种状态确实有害心理健康。
和金发美少女单独共处一室……连我自己听了这种事,都会希望那个男的赶快爆炸。
「……嗯?」
忽然间我脑里跳出一个问号。
这样……是不是哪里怪怪的?
裘可拉有著出众的可爱外表,尽管个性上有些令人遗憾的部分,但也能看作是其可爱之处。
客观而言,她是个魅力十足的女孩。事实上,她最近在我们学校的男生之间人气也不小。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感受不到任何让我想与她恋爱的魅力。
当然,像刚刚那样贴那么紧,我同样会有脸红心跳等生理现象;可是我的感觉比较像个旁观者,全然不认为这样的关系可能发展成恋情……
即使裘可拉的宠物属性,和我不想在父母不在家时乱来的想法,使我没有撤下理性防线;可是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把她当女性看待,是不是太不自然啦?
想到这里,另一个疑问油然而生。
──让我感受不到魅力的女性,只有裘可拉一个吗?
在我们这所人数庞大的高中里,不只有一群列入白名单的美少女,还有一大票不在榜上但深具魅力的女孩。
就算一次也好,我是否曾认真想过在这些女孩中找一个当女朋友呢……答案是没有。
可是,那应该是绝对选项造成的吧。有那种东西盘据在我脑内,我是要怎么谈恋爱……
这时,我又有一个疑问。
──那之前呢?
这个名为绝对选项的诅咒,是一年多以前,准备上高中时降临在我身上的。
那国中时期呢?
或许有点自夸嫌疑,那时候有不少女生喜欢我。尽管还算不上家常便饭,但告白或情书都不怎么少见。
可是,我的回答全都是NO。这是为什么呢?对,我还记得,我到国一都还不懂何谓恋爱。当时已有多位女生向我告白,但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的我全都拒绝了。
到了国三,我对恋爱终于有些概念──而我还是全拒绝了。这是为什么呢?……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我,会拒绝那么多女孩的告白呢?
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我──
「!」
一阵强烈的头痛冷不防袭击我的脑袋。
奇、奇怪了……感觉和选项催我的头痛完全不同。
「唔……」
我一手按头,一手扶墙撑著自己。
裘可拉见到我的异状便担心地问来:
「你还好吗,奏先生?」
「嗯……我没事。」
唔……奇怪了,为什么一回想国中的事就突然──
「呃!」
头痛在这时突然暴升了好几个等级。
这、这是怎么回事……就像要阻止我回想某些事。
而事实也彷佛为我的想法背书,当我一停止回想,头痛便从来不曾存在般消失了。
……可是「到底是怎么了?」的疑问,不一会儿就被裘可拉不安的问声打消了。
「那个……你该不会是看太多《给我连头都会痛的耳光!~重M妻的靡烂周末~》啦?」
「不要再说那些书了啦!」
话说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怎么老是买这些重口味的A书?乾脆趁这个机会处理掉──
【选吧:①扮成《爱•啊嗯~侠》,打自己的屁股一百下。 ②扮成《淫豆•of•Joytoy的蔬菜PLAY──》,用棒状的蔬菜插自己的屁股(哪种都行喔♥)。】
「哪种都行?真是太贴心了。我该怎么办呢,牛蒡感觉会很痛,是不是用葱比较好哇?不了,那好像刺激性很强,还是小黄瓜比较妥当……喂!我最好是会选这个啦!」
【追加选项:③用棒状的海带插自己的屁股(谁叫你爱玩)。】
「谁要选啦!」
2
隔天,三天连假后的礼拜二。
「呜……呜呜……」
我忍著屁股的疼痛出门上学。
光是回想花了那么长时间不断自打屁股的模样,我就丢脸得想哭。
可是有个人完全不懂我的悲苦,顶著一副松垮垮的傻脸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