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滚•出•去!」」」
两人对我的敌意也感染了周遭的小朋友,齐声逼我滚蛋。
「……对不起。」
拿他们没辙的我,只好落寞地回到池边黑白院会长等待之处。
「哎呀,这样好吗~」
「呃,当然不好……可是都有人哭给我看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哎呀呀呀,你还真是个好人,这可是关系到你的人生耶~」
……你也不想想是谁害我的。我将吐槽吞回去,在侧坐的会长身边坐下。
「甘草同学,你应该还记得完成不了任务会有什么处罚吧~?」
「……就是绝对选项要跟著我一辈子吧。」
这种事,我想忘也忘不了。
「就是那样~所以你一定要认真去执行任务喔。可是就我看来,你好像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呢~」
「你说……严重性?」
「是的。那么,为了让甘草同学更积极一点,我就让你看一段特别影片吧~」
「特别影片?」
「对,那我就不好意思啰~」
说完,会长伸手在我额上轻轻点一下。
「啊……奇怪?」
我的意识愈来愈模糊。
「慢走喔~」
在会长悠悠哉哉的送别声中,我的意识陷入了幻梦。
另一种可能性 another
年迈的我,孤零零地走在闹街上。
装设于大楼表面的电子钟,显示现在已是深夜时分。
季节是寒风刺骨的严冬,时间又是最冷的一段;对于一个七十有余的老人而言,这环境并不好受。
那我为何会在这种季节的这种时间,走在这种地方呢?
答案是,不为什么。
我真的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闲晃。要直接回我那破公寓灌灌劣酒也好,在便利商店店员的无奈视线下白看几小时杂志也行,随我高兴。
换言之,怎样都无所谓。我的行为……我的人生不具任何意义。没错,无论我做什么,结果都是一样。
在那致命失败后几十年来,我每一个举手投足都在某个现象的箝制之下──
……又来啦。
思考之中,那现象又一如往常地唐突出现。
早就体悟抗拒只是白费力气的我,已经不会像年轻时那样大惊小怪了。
无论哭骂吐槽,都改变不了我非做不可的事实。
「……」
我默默脱下披在身上的大衣,接著是毛衣和裤子,毫不踌躇。不用一分钟,我扒得只剩一条卫生裤。
卫生裤非常接近皮肤色,远远看来或许和全裸没两样吧。
在严冬中脱成这样,已经不是正常人会有的举动……但好戏现在才要开始。
「hEY!来看我的小豆豆YO!」
疯狂的饶舌歌从著魔似的我口中直奔而出。
同时我手捏乳头、高挺胸板,任唇舌恣意肆虐。
「都给我看清楚了YO!捏豆豆、拉豆豆,技术一流!」
围观群众的反应各有不同。有些年轻人看傻了眼,有些女性侧首走避,也有一脸崇拜的大姊哥。
「YO!YO!YO!你们几个都快来跟我一起捏YO!」
无论如何,我都不以为意,不断忘情地唱下去。
……如此出自灵魂深处的爆发持续了约莫一分钟之久。
沉钝的痛楚终于从我脑中逝去。
我立刻停止动作,将方才脱下的衣物一件件拾回、穿上,并全力无视四面八方的异样眼光,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匆匆离去。
「……呜呜。」
这还不算苦……一点也不算。至今我已做过无数次类似的事,这点程度应该不算什么才对……会觉得有种冰冷的东西扎在心里,一定是这零度以下的气温造成的错觉。
「不好意思。」
走了几步路,有人拍拍我的肩。
「嗯?什么事──!」
是警察。
想也知道,在那种地方做出那种举动,这也是再当然不过的事。
最糟的两个字浮现脑中。要是被他带走……就要坐牢了。
「唔──」
下一刻,我脱兔似的拔腿就跑。
「呃啊!」
然而,他也不是省油的灯。那壮硕的警察眼明手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