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奏先生,你不是说我就是该保持这样吗!」
……啥?
「你刚刚小小声地这样说啊。」
「我……你、你怎么会听见啊!」
那、那句话被她听见了?我的脸皮温度直线狂飙。
「然后,你还说喜欢看我吃东西的样子耶。」
「什么……!」
连、连这个也听见了?
「所以我以为那是可以把羊羹吃掉的意思……奇怪?奏先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少、少废话!快去学校!」
「啊,再等我一下。我快要吃完──」
「拿来,我也要吃!」
「啊啊!怎么可以用断粮战术,太残忍了!」
我从裘可拉手上一把抢过羊羹,塞进嘴里。
「好甜……!」
是混乱的心情影响了味觉吗?以风味细致著称的高级羊羹,竟然只像条甜死人的黑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