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同学,你有空吗?”
话刚说完,雪平的两只手就抓在裘可拉的胸部上。
“啊咦?”
“喂,你做什么啊!”
雪平的手开始恣意揉捏裘可拉那对与身高不成比例的丰满胸部。
“我只是做你平常会做的事呀。你每天晚上都会这样揉来揉去吧?”
“我根本没揉过!”
“怎么可能。和这么赞的咪咪住在一起,竟然还没揉过——啊!难道说……你年纪轻轻就已经失去男性机能了吗?”
为什么会跑出这么极端的结论……还有,咪咪自重。
“选吧,甘草同学。你是没事就会揉,还是已经失去男性机能了,到底是哪一边!”“谁要选啊!”
【选吧:①“其实我没事就会揉。” ②“其宾我真的失去男性机能了。”】
“就说我不要选了睁!”
出现了……害我被列入“五黑”的邪恶诅咒—〡绝对选项。
“甘草同学,你为什么要连续吐两次槽呢?”
“呃,我只是呃啊啊啊啊!”
剧烈的头痛突然攻占了我的脑袋。
一旦抗拒绝对选项或是拖延太久,选项就会使我头痛欲裂,逼我选择。
考虑时间和强度每次都不一样,这次是来得又快又猛。
“其、其实我……真的失去男性机能了。”
话一出口,头痛就像不曾存在般消失了。
可恶的绝对选项……每次都拿这种没营养的东西给我选。
我这一年来不知道已经被这鬼玩意儿陷害了多少次……光是回忆就想哭。
不过这一次,大家应该能当我只是在开玩笑吧。
“咦?怎么啦,雪平?”
雪平突然掩住嘴肩膀一颤一颤地。
“想不到……想不到我随便说说的事竟然是事实……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说得像真的一样啦!我当然是开玩笑啊!”
“什么时,所以你真的没事就揉啰?”
刚刚还大叫着的她瞬间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那根本是种脸部特技嘛。
“呃,为什么我就只有这两种能选啊……裘可拉,我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吧?”
事到如今,还是用当事人的证言还我清白比较快。
“没有!”
裘可拉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这也是当然的,毕竟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但下一秒—〡
“可是,他有揉过我其他地方。”
……啥?
“我昨天早上一醒来就看见奏先生人在旁边,正妞妞妞揉着我呢。”
……不、是有啦。那是因为她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我才会揉捏她的脸颊啊。不过啊,裘可拉小姐,你讲得这样没头没尾地——
“唔……”
果不其然,教室整个静了下来。
“不……那个……”
然后有只手在亟欲解释的我肩上轻轻一拍。转头一看,好友佐藤笑得一脸灿烂,并说:“甘草啊,我可以在你脸上揍一拳吗?”
“是怎样!”
不知不觉之中,男同学们已将我围成一圈,其中有个叫高桥的走近一步说:
“甘草啊,我可以插瞎你的狗眼吗?”
“现在是怎样啦!”
接着伊藤也不知道在冷静什么地说:
“甘草啊,要不要去地下工地做苦工啊?”(注:出自漫画《赌博默示录》的情节。)
“那是另一个烂赌鬼伊藤吧!”
“甘草,你的形象应该是‘长得帅可是很变态,所以完全没女人缘’才对吧?”
“对呀对呀!你不就是一个‘可惜的帅哥’吗!”
“我这阵子还拿你当蓝本,写了篇叫‘我很帅,可是没有女生想接近我’的轻小说去投稿比赛了呢。”
“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帅哥啊(笑)。”””
……跟他们绝交好了。
算了,先不管这群没良心的,来处理女生这边比较要紧。已经有几个对低级哏(虽然不是)特别反感的豆蔻大小姐将厌恶全写在脸上。
“别这样,那都是误会啊。”
我钻出男同学的包围,走向离我最近的女生,但才踏出一步——
“咿!要被揉了!”
“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