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就算是开玩笑,那也不会是国文老师的绰号……这家伙到底是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啊?
「不过,要是我不那么做,事情就收拾不了了吧。」
「已经收拾好了,是你把事情又闹大了啦!」
想一面回忆当年一面热血沸腾是无所谓,但突然把人掐昏很可能造成心理创伤耶!
听了我这么说,宴老师难得地面露省色。
「嗯,这次也许是真的过火了点……好,我就破例教你一个好方法吧。」
「好方法?」
「是啊,我知道能消除最近五分钟记忆的穴道喔。」
我才不信!
「应该还能办到五分钟左右吧。怎么样,想不想试试看,忘记刚才的事呀?」
「谢谢,不用了……可以告诉我那个穴道在哪里吗?」
「好啊,在后脑勺。准确的位置我是不太确定啦,直接往墙壁或地板用力砸下去就对了。」
「那跟穴道无关吧!」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不过话说回来,真难想像如此桀骜不逊的宴老师也有过诅咒缠身的时期。
被绝对选项玩弄的她会是什么样子呢……
「老师,你真的被诅咒过吗?」
我只是随口一问,宴老师却突然全身颤了一下。
「啊啊……说实在的,我的个性会变得这么火爆,也都是诅咒害的。你应该懂吧?脑袋里没事就跑出那种东西,个性不扭曲才怪。想当年我是多么乖巧可爱、楚楚可怜……没错,一言以蔽之,就像大和抚子一样。」
「骗谁啊!」
我不自制地反驳。
「再说一次看看!」
别这样嘛……就算你再怎么恫吓我,我也很难相信啊。还有老师,你这样真的很吓人。
「去你的……不管这个了,你昨天说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个啥子的后来怎么啦?」
宴老师坐满整张椅子并这么问。不错嘛,她还放在心上。
于是,我便将裘可拉在我家住下,以及和痞神对话的经过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果然又要搞那些鸟任务……」
宴老师听得沉下脸来。
「对呀。那个任务到底是怎样?内容很那个,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耶?」
让雪平笑这种事,跟绝对选项是有哪门子的关系?
「你照子最好放亮点。」
「啊?」
宴老师像是突然变了个人。
「就算神跟仆人都很随便,任务内容也很不正经,不过只要有一次失败,你这辈子就别想摆脱诅咒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严肃的口吻使我不禁吞了口水。
「别考虑『为什么』这种屁事,任务一来,你想办法完成它就对了。听好了,要拼命去完成啊。」
宴老师的表情正清楚表示这不是危言耸听或开玩笑。
「不过呢,我还是会继续想法子帮你,好好加油吧。」
你刚刚那样哪里算帮我啊?不过说出来恐怕会自找麻烦,只好放在心里。
「那么任务内容是什么?手机借我一下。」
看了简讯一眼后,宴老师对我投以悲悯的眼神。
「……你真可怜。」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已经没救了一样。」
宴老师的反应使我的危机意识直线飙高。
然而,想在明天让雪平由衷欢笑……好像是不可能的任务。
「从这里我们可以知道——」
下午课堂上,我直盯着位在教室中央的雪平。
雪平轻拄着脸听课,表情依然是那么平淡,但无损于她出众的美貌。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悠哉想这些事的时候,不在明天结束之前逗她大笑就惨了。
由于身边有宴老师这个成功解除诅咒的实例,带来一线希望,我才能在绝对选项的苛求下熬过这一年。
只是,当任务失败而使得诅咒真的一辈子解除不了的那一刻……人生的丧钟也会跟着响起。
「呼嘎~」
背后游王子爆睡的打呼声拉回了我的意识。她睡得很爽的样子,口水流得整本笔记都是。
「呵呵……太好了,是汉堡排……还有咖哩饭耶。」
你小孩子啊,梦那什么东西?
倘若任务对象是这位万事跟着本能走的游王子,事情就好办多了。算了,缘木求鱼(算吗?)没有意义,我再将视线转回雪平。
说起来,我从没见过雪平的笑脸。
她在玩哏玩得太过头时会有些反应过度,但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