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法官回来得正好。」
「什么法官,那怎么看都是游王子吧……」
「嗯?好像有好玩的喔?」
糟糕,事情好像会更加恶化……
「庭上,被告是企图侵犯他人智慧财产的不法之徒,请给予严正的制裁。」
智慧财产……猪的笑话算什么智慧财产?
「好突然喔,先死刑吧。」
「这比简易法庭还简易啊!」
「那就这么办吧。就把他整只拿去烤吧。」
「你当我猪啊!」
雪平无视我的吐槽,继续冷冷地说:
「庭上,本案主要有两个重点,其一是被告『有罪无罪』,其二是被告『是人是猪』。」
「什么跟什么啊!」
「总归来说,现在就是要审被告是有罪还是猪吧。」
「你更莫名其妙!」
「甘草同学,就某种意义而言,人类和有罪之间可以画上等号。毕竟人类是犠牲所有其他物种来延续自身生命的动物,罪孽深重……没错,人类的存在就是一种罪。」
「你在讲什么大道理啊!」
「判决吧,庭上,时候到了。」
「太快了啦,什么都没审过吧!」
别说审了,你们是要拿什么断定我是有罪还是猪啊!
「那就是猪吧。」
「我才不是猪!」
「那就有罪吧。」
「我没罪!」
「竟敢用这么恶劣的态度糟蹋庭上特别为你改判的一番好意……你也醒醒了吧!」
「你们才该醒咧!不管怎么看,该醒醒的都是你们才对!」
「话说阿甘的猪叫声连教室外都听得很清楚耶,为什么你老是要做这么接近犯罪的事呢。」
「唔……」
我无话可说。事实上,我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是犯罪边缘。
「对呀,说起来甘草同学和猪也很接近,这也是接近犯罪呢。」
「什么接近犯罪……完全是你的主观吧。」
「甘草同学,你以为人能用完全客观的角度来决定一个人的是非吗,那只是你的自大啊!」
「你到底在讲什么大道理啦!」
「选择吧,甘草同学。你是要像条猪似的活在猪圈里,还是要像个人一样蹲苦窑呢?」
「两边都不要!」
饶了我吧,我不想再跟她们两个发疯了。
「喂!」
教室门在这时赫然敞开,宴老师杀了进来。
「呃……」
她一脚冲到我身边,不由分说地揪起我的领口。
「你这家伙……听说你把猪带进教室还摸得很过瘾嘛?」
「哪有啊,不可能有那种事吧?老师,你把自己的学生当作什么啦?」
「恋猪癖。」
「为什么要说得像恋肥癖一样啊!」
「开玩笑的啦。不过一班真的有人到教职员室来抱怨一直听到很恶的声音,而且不少喔。」
「那个……是我的叫声。」
「我想也是。甘草小朋友,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要是你惹出这种麻烦,我还无罪释放,你要我怎么向其他人交代呀?」
场面话就甭说了吧?这种事只要装个样子,随便骂两句带到辅导室不就……咦,力道怎么愈来愈强啦!
「喔喔……好怀念手指陷进肉里的感觉啊。」
你们听见了吗,她偷偷说了很危险的话啊!
「糟糕……手开始痒了。这下不是两三下就能止得了罗。」
危险啊!这个人太危险啦!
「甘草,那个,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什么怎么办啊!咕呃呃呃呃!」
还来不及搞懂现况,我就昏过去了。
「说吧?」
「说什么啊!你没其他的话好说吗!」
在辅导室里醒来后,我对若无其事地搭话的班级导师爆出我的不满。
「放心吧,人不会那么容易就翘辫子的。」
「问题不在那里啦!」
「我可是勒人的高手,自然懂得拿捏分寸。以前人家还叫我『绞杀之宴』,呢。」
「根本黑道电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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