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海螺小姐》的人物)
「所以这是你举错例子吧。」
「呃……好像是。」
一不小心就出槌了。
「知道就好。」
裘可拉「哼哼~」的笑脸真让人火大。看在时间有限的份上,这次就不回嘴了。
「唔,那我走罗?」
「路上小心~!」
于是,我背受元气十足的道别、胸怀无可奈何的不安,关上了家门。
2
「噗咿咿咿咿咿!」
午休时的二年一班,回荡着「被凌迟的猪」般的叫声。
「噗咿咿咿咿咿!」
声音叫得痛苦不堪,仿佛真的是「被凌迟的猪」。
「噗咿咿咿咿咿!」
声音的主人脸上流露出无数负面情绪,诉说着笔墨难以形容的痛苦。若要为这个表情取个名称,想必非「被凌迟的猪」莫属。
「噗咿咿咿咿咿!」
叫了整整十声后,「被凌迟的猪」——也就是我,神情恍惚地下了讲桌。
【选吧:①躺在讲桌上模仿「被凌迟的猪」惨叫十声。 ②和大子婶一起赤身裸体捆上麻绳,公开模仿去骨火腿。】
这选项出现的刹那,我真的……真的有种跳楼的冲动,但「死因:拒绝模仿猪」似乎会让我投不了胎,只好咬牙隐忍……豁出去了。
「我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啊……」
没错,这全都是、全都是绝对选项害的。如果摆脱那个鬼玩意儿,我就能找回安稳的人生。而条件已明言在先——完成神给予的任务就行了。
不过「让雪平富良野由衷欢笑」……是什么东西啊,没头没脑,让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下手。
「……嗯?」
背后好像有人。转头一看,正是雪平富良野。她一样面无表情地将手拍在我肩上,说:
「甘草同学,你的羡慕我能体会,可是那真的有点糟。」
「羡慕?你在说什么?」
「唉,我是很想认同你的努力,不过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抱歉……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耶?」
「很遗憾,我无法认同你刚表演的是plag笑话。」
「谁在表演那种东西啊!」
她是还在继续昨天的虫猪笑话吗……
「而且你的皮肤偏白,所以不算是black pig笑话,应属于white pig笑话,也就是白猪。」
「这跟我无关吧!」
「另外,若要用其他称呼,就会是『白猪的搞笑短剧(pig’s showtime)』了。」
「你为什么能这么正经地说这么害羞的东西啊!」
「那我问你,如果不是plag笑话,你要怎么解释你刚才的行为?」
「唔……」
我一时语塞。该怎么解释呢……可是那本来就是什么原因,解释也没用吧。
……等等,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与其直接告诉她自己在模仿「被凌迟的猪」,倒不如说自己在挑战Plag笑话(?),也许更容易全身而退。
「对、对啦,我觉得你昨天那样很有趣,就稍微模仿一下了……」
刚刚否认得那么快,她现在还会信吗?我怯怯地对雪平瞥了一眼,她却不知怎地一脸轻蔑。
「你总算认罪了。」
「啥?」
「我刚才都是在试探你……原来你果真是想剽窃我每天熬夜苦思的plag笑话。」
……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只好法庭上见了。」
「慢着慢着,我又没有要抄袭你的意思,冷静一点嘛。」
「我要告你!」
雪平喊得像是某支搞笑团体的哏。
「就跟你说我没有——」
「我要告你!」
这家伙……只是想玩这个哏吧。
「好啦好了,都是我不好,拜托你别——」
「我要告你!」
告你的头啦啊啊!
「法官!叫法官过来!」
「什么法官,没那种东西啦。为什么把法官叫得像主厨一样啊?」
「呀~好饱好饱。」
这时,游王子像是算准时机地出现了。
她像是在学生餐厅饱餐了一顿,拍着肚子走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