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的剑……无论如何,是与我们这种凡人无关的东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昨天向他借来,稍微使用了一下,但没办法驾驭。普通人反而碰不得——感觉魔力会被吸走。」
但丁指著加比隆多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用这个就够了。
「真是遗憾,我可不想与本来就不会使用魔法的你相提并论。小官就算不依靠剑,也能使用魔法。」
即使西瑞尔如此回答,也不见但丁表现出什么生气的态度。
「也就是说,那是你跟我这种程度的人都无法驾驭的东西。据说共有三把那样的魔动剑,一把是奥尔薇特女史的,一把是梅朵女史的,而最后一把则是路奇乌斯的。换句话说,必须要有与那三人匹敌的力量,才能驾驭得了那把剑。」
「…………」
那些人正是西瑞尔在数分钟前还在悔恨自己实力在其之下的对象。
不知是否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但丁突然一本正经地走近西瑞尔,对他咬耳朵:
「还有……你要怎么理解我的建言那是你的自由。」
「什么事?」
「路奇乌斯•里希堤那赫太危险了。还有他那不知在图谋什么的母亲,差不多该把他们从悠尔罗格切割掉比较好……要不然总有一天可能会致命。说是这么说,但这终究都只是我的直觉罢了。」
「用不著担心……他们不久后应该就会主动离开了吧。」
「什么?」
但丁皱起眉头。
「——是路奇乌斯•里希堤那赫这么说的吗?你没有阻止他?,」
「你认为我应该阻止吗?」
「……不,我认为……就让他们走吧。」
尽管脸上浮现无法释怀的表情,但丁最终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那对母子有其他的目的。贵国只是被他们利用来当垫脚石的吧。」
「这样也让人够气愤的了。」
「尽管如此,也总比他们将矛头指向贵国好吧。既然他们愿意乖乖地离开,就默默地为他们送行吧。」
「……我明白。」
西瑞尔摇了摇头,并且叹了一口长气后,便解开腰间剑鞘的金属扣。
「你若是想要练剑,小官奉陪。」
「……真难得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杜耶布尔卿?」
「老是这么称呼我也挺麻烦的吧?叫我西瑞尔就行了,但丁大人。」
「这倒越发稀奇了……向来正经八百的你,心境上到底产生了什么变化?」
「也没什么,单纯只是两个凡人互舔伤口……小官也有自卑感。」
西瑞尔最后把缠人的拉姆彼特背在背上,拔出剑。
「等一下,你这样未免——」
「当成贵族的嗜好来说,你的剑术算是不错了,但若是以军人的剑术当标准,那又另当别论了。至少要让到这种程度,你才有办法与小官势均力敌吧。」
「……你要是受伤,我可不管喔。」
「要是你意外地本领高强,快要伤到小官的话,拉姆彼特应该会马上离开,让我和你处于同等的条件吧……对吧,拉姆彼特?」
「嗯……嗯嗯,对……对。」
「……那个小丫头真的了解你的意思吗?」
但丁尽管嘴上抱怨,还是有些高兴地扬起嘴角。虽说悠尔罗格也一点一点地在进行使用魔法剑的军事演习,但对于不把假设定于团体战的但丁来说,军事演习根本没什么参考价值。况且西瑞尔和但丁仰赖魔法剑使用的,是「倍速」或「倍力」这类士兵们所拿的剑无法使用的魔法。
当然,就算没有这把剑,西瑞尔也不会停止实现悠尔罗格的夙愿。因为出生为悠尔罗格王家一员的西瑞尔,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的选择。
那对母子原本就不是这个国家的国民。只要想成他们一开始就不在,也没什么好惋惜的。
西瑞尔努力地这么想,背著与自己一样,已经没有容身之处的少女,勤勉不懈地与被国家驱逐,只能留在这里的年轻人对战。
当贝琪娜与安洁莉塔赶来时,那里已经化为一片火红的草原。
「啊啊啊……!发……发生火灾了啦!」
为了寻找飞奔出王宫的狄米塔尔,与追著他跑出王宫的瓦蕾莉雅,两人花了一个小时在城下四处奔走后,安洁莉塔想起与狄米塔尔有关的场所,就是他老家烧毁的地方。
可是,那里已经被一片火海给包围。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肯定有事发生。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听说狄米塔尔的老家几乎燃烧殆尽,但因为这场火的关系,完全看不见好不容易留下的宅邸地基和墙壁。整片大火产生热气流,加强了火势,陷入直到将所有可燃之物完全烧毁,否则不会停止的循环之中,全身包裹著金属铠甲的贝琪娜,一步也无法靠近。
不过,如果狄米塔尔和瓦蕾莉雅在这里的话,必须尽早把他们救出来,而且避人耳目地带回王宫。要是再拖拖拉拉,就算这里是城塞区,也会聚集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