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关键部分,但他们总有一天要离开悠尔罗格这句话应该所言不假吧。西瑞尔已经确定他们是为了实现某种更大的目的,而正在利用悠尔罗格。
「——不过,我会帮助贵国攻下巴克罗,来好好报答你们窝藏我们母子的恩情。也为了证明我们并不是嘴上说说罢了。」
「帮助我国攻下巴克罗……你们会得到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
「没什么?」
「我们并没有打算要得到什么好处。」
奥尔薇特站起身,别有含义地说道。
「——我们所追求的,只是让某种东西回到他应该存在的场所而已……现在我只能这么回答。」
「……反正不管我什么时候问你,你都只打算这么回答吧。」
西瑞尔不悦地嗤之以鼻,转过身。
虽然能相信奥尔薇特到何种地步也是个问题,但西瑞尔已经不打算借助他们的力量攻打巴克罗。前往成功的道路几乎已经开拓完成,与其半途遭到他们做出意想不到的举动,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他们排除在战力之外要来得好多了。
奥尔薇特的声音从西瑞尔的背后传来。
「请把拉姆彼特带走。」
「……什么?」
「把拉姆彼特带走……她是阁下的女儿。」
西瑞尔回过头后,视线不安地在奥尔薇特与西瑞尔之间来回移动的拉姆彼特的身影便印入他的眼帘。西瑞尔深深呼吸了一大口气说道:
「……既然是梅朵的女儿,就算是你们那边的人吧?,」
「我说过她和梅朵已经断绝母女关系了。这孩子无法成为梅朵期望的那种人。恐怕也已经不会觉醒了吧。」
「觉醒……?这话是什么意思?」
「……梅朵把这孩子的事情托付给了我。如果阁下不要她的话,我们会负责照顾她——」
「不要……?」
西瑞尔有别于平常的他,大声怒吼。
「对一个小孩说什么要不要的,你这话未免也说得太傲慢无礼了吧!你们才是,如果不要拉姆彼特,好啊!那小官来照顾她!就算你现在要我还给你,也恕小官难以从命,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想拉姆彼特也很开心听到这句话。所以,她才无法觉醒。」
奥尔薇特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挥了挥手。她的动作宛如像是在赶拉姆彼特走似的,但她此时的笑容看起来,并非平常那种令人摸不著头绪的神秘笑容——虽然这么形容很奇怪——而是非常有人情味,带著苦笑的笑容。
「走吧,拉姆彼特!」
西瑞尔说完后,赤脚的拉姆彼特笑容满面地冲向他。
「好……好好,走……走吧!」
「……别挂在别人的手臂上啦。」
西瑞尔对奥尔薇特的视线感到难为情,一走出她的房间,便急忙把拉姆彼特从他身上剥开。
「真是的……你可是被母亲拋弃了耶,就没有任何感觉吗?」
「开……开开……开心……」
「开心?被母亲拋弃吗?」
「不……不……不是……跟西……西瑞……西瑞尔在……在在……在一起。」
「那是怎样啊……」
西瑞尔扶住额头,仰望上方。
「你到底怎么了啊,杜耶布尔卿?」
一名红发青年贵族出来迎接回到连诺布洛努指挥部的西瑞尔。可能是刚才正在中庭练剑吧,只见他将高级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额头还微微冒出汗水。
「——总是冷静沉著的你,表情怎么像是遇到初恋情人的少女一样啊?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不过,看起来满好笑的就是了……」
「你说什么!」
西瑞尔瞪大双眼瞪视但丁•瓦利恩堤。
「喔,回到平常的你了。」
「你说小官怎么样啊?」
「我是说,你看起来非常开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
「……干嘛吼我啊?」
「我才没吼你!」
西瑞尔不断应付一找到机会就想紧抓住自己的手臂或屁股不放的拉姆彼特,以及没完没了、无意义的争吵,大声吶喊。被牵往马厩的马匹轻轻嘶鸣,令士兵们不禁回头望向西瑞尔。
「……话说回来——」
西瑞尔清了清喉咙,掩饰一抹尴尬,询问但丁:
「路奇乌斯•里希堤那赫到哪儿去了?」
「昨天一从巴克罗回来后,就去技师那里要了一把新的魔动剑。」
「你说新型的剑?我怎么没听说。」
「我想也是。那似乎跟士兵们普遍使用的魔动剑不同,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