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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了……」
瓦蕾莉雅虽然有些难为情,还是跨坐在狄米塔尔的大腿上。刚好两人的视线一样高,形成彼此面对面互相凝视的姿势。
「……喂。」
「怎幺了?」
「妳跨坐在我身上干嘛?」
「咦?可是,你不是叫我坐在你大腿——」
「我要修复的可是妳背后的魔纹耶。妳面对我是要怎样?不用跨坐也没关系,背对我,坐到我大腿上」
「啊,对……对喔——」
瓦蕾莉雅的脸颊更加通红了,她急急忙忙转过身,背向狄米塔尔。
「身体暂时往前弯一下,不到五分钟就好了。」
「嗯。」
狄米塔尔尽可能以公事公办的态度解开瓦蕾莉雅紧身胸衣的纽扣,将手指抵在她白皙的背部。这半年多以来,狄米塔尔已经修复过无数次瓦蕾莉雅的魔纹,即使不用参考任何范本,也能刻绘出契约之印。狄米塔尔将记忆中绽放的花朵正确地描绘在少女的肌肤上,用鼻子哼了一声。
「巴贝尔猊下说了……很少看到像妳这种必须频繁修复魔纹的神巫。」
「因为……危险的任务很多啊——」
瓦蕾莉雅忍住刻绘魔纹的疼痛,有气无力地反驳。
「不要找借口。虽说亚默德的神巫不是有名无实的花瓶,但通常好像不会如此频繁让魔纹受损哦。」
因为任务内容不同,直接比较或许没什幺太大意义,总之,瓦蕾莉雅经常落得身负重伤、修复魔纹的下场。
转眼间,狄米塔尔已经刻绘完契约之印,不过,他仍然将手指抵在少女的肩胛骨上,陷入沉思之中。
「……喂,我说你啊。」
或许是发现已经不再感到疼痛了吧,只见瓦蕾莉雅转动脖子,回头望向狄米塔尔。
「该不会已经修复完毕了吧?」
「是啊。」
「那你打算用手指触碰我多久啊?」
「怎幺,不能碰吗?」
「咦?这……这个嘛——」
狄米塔尔这话并没有特别的含义,但瓦蕾莉雅听了之后,却缩起脖子,感到惊慌失措。
「开玩笑的……我刚才在思考事情。」
狄米塔尔把他大腿上的少女轻轻移动到自己身旁的座位,拉下卷起的衬衫袖子,叹了一口气。
「……妳有听巴贝尔猊下说过她和本院长年轻时候的事了吗?」
「啊……有。是指离宫地底下的那件事吧?」
「老实说,我以前认为雷顿特拉之类的神话,就算不是全部,大部分也都是后来的人胡乱编出来的故事。」
瓦蕾莉雅重新扣好紧身胸衣后,诚恳地听着狄米塔尔说话。
「但是,听了猊下说的话,我开始觉得那里可能真的有什幺东西存在。」
「你的意思是,那里可能真的封印着『魔』吗? J
「我不知道那里有什幺。不过,本院长早在二十年以前就对存在于离宫地底下的东西十分关心……」
狄米塔尔也十分清楚奥尔薇特有多幺聪明伶俐。她不可能无凭无据执着于那个隐藏在大地下的东西那幺多年。
既然如此,就代表那座离宫底下确实有着超越狄米塔尔等人想象的某种东西存在吧。
『就连巴贝尔猊下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幺吗?』
「……她好像知道,但是应该不可能那幺老实地就告诉我们吧。」
狄米塔尔等瓦蕾莉雅整理好服装仪容后,拉开窗帘。
太阳已经开始西沉,附近的田园风景也逐渐没入暗红色之中。这次的任务必须尽快抵达当地,所以没时间悠间地在半路的城镇寻找旅馆。
狄米塔尔推开瓦蕾莉雅,将脸凑近正面的小窗,对贝齐娜说道:
「——喂,粉红铠甲女。」
「啊,你已经好好向瓦蕾莉雅大人道过歉了吗,狄米先生?惹女孩子哭泣的话,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喔。J
「……妳那像小姑一样的说话方式是怎样?少啰嗦,听我说话。」
「什幺事?」
「往这条街道一直行驶下去,太阳下山后,在第一眼看到的榉木下停车。」
「咦?要是没看到榉木的话,可以一直行驶下去吗?」
「如果没看到的话……放心吧,绝对看得到。」
这条街道从鲁奥玛朝西南方延伸,东西横贯过贝尔度,一直通到米尔左札。如果不是习惯徒歩旅行的人,可能不会意识到,但从鲁奥玛朝四方延伸的街道上,一每隔五里格就种植着一棵榉木,提供旅客乘凉,或当成路标。
狄米塔尔坐回座位,回到刚才的话题。
「……我曾经听说过,只有亚默德的大神祇官和首席神巫,会以口传的方式把一项重大的秘密传承给下一位——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