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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祈呆若木鸡地仰望着我,她刚才的症状始终是个谜。
刚才在一时之间,她就像被施打自自剂,语无伦次地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而如今祈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但我还来不及感到困惑……楼下忽然传来「砰!」地一声。
紧接着是茶杯落地的声响——是貘?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冲到客厅一瞧——
她趴在地板上,继祈之后,这次换成貘倒下。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喂、喂……!」
我急忙把她抱起,貘的双手和头瘫软垂下。
她全身无力,原本就雪白的面容,变得更加惨白。
症状和刚才的祈不同,感觉更为严重。
这显然是生病或某种症状。
「貘,你怎么了?喂,听得见吗?」
我让她躺上沙发并出声呼唤。
「……毒……我好像……不小心吃下了毒……」
「毒?你吃了什么?难道你有过敏的毛病?」
「你跟爱莉丝贝儿……吵架了吗……静刃?……」
似乎是意识朦胧,貘并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太粗心了。静刃,屋里……没有毒物。是我擅自收割,随便——误食『离别』(Separation)之毒……清官难断家务事,分手的滋味对我来说等同剧毒,恋函分不出来,不小心就收割了……」
「分手?恋函?你到底吃了什么?告诉我,我去叫救护车!」
「……不、不能说,我不想让你们意识到……」
貘的状况似乎无法妥善对话,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乖乖躺好。告诉我你哪里痛,还有症状。」
「以、以人类来说——类似溶血性贫血。我以往吃下的东西,被抵偿掉了。」
「家里有贫血药,不过是中药。你稍等一下。」
我正要去拿医药箱时——貘无力地拉住我的手。
「……没用的。这个吃药治不好。不吃东西……就治不好……」
「可是,你吃的食物和人类不同对吧?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即使我郑重询问……貘依然摇着头,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然后……
「静、静刃。拜托你……相爱莉丝贝儿……和、和好……」
她似乎颇担心爱莉丝贝儿。明明身体都这副模样了,却还是念念不忘。
果然貘就类似于爱莉丝贝儿的监护人。
「那是因为……她突然就发火。虽然我也有错……」
「我本来认为小女生吵架无伤大雅……就是这点遭人算计。恐怕是有人利用使魔或其他手段,散播离别秘术……对祈施加了诅咒。」
「诅咒……?你是说祈刚才之所以不对劲,是有人使用异能之力?」
「没错……诅咒属于异能的远距离攻击……」
「你也中招了?」
「似乎是间接……静刃……我并非人类,不擅长动之以情……但拜托你听听看……爱莉丝贝儿的故事……」
貘竭尽全力揪住我的衣领。
然后不知为何,她断断绩绩地讲起爱莉丝贝儿的过往。
「那女孩——虽然家世显赫,但却是个不幸的孩子。」
爱莉丝贝尔
居凤海岸四周多为悬崖峭壁,但当中也有一小片沙滩。
我抱膝坐在沙滩上,眺望着薄雾弥漫、明月高悬的大海。
来到海边——我不由得回想起来。
那段辛酸旅程的记忆。
没错……我正是跨越这片大海,形单影只的来到这个国家。
我是奠基于香港的日本家族,旧华族立花家的独生女。
香港沿习过去宗主国英国的旧规,会在东方人的名字中加入英文名。
我是加上「爱莉丝贝儿」(Alicebell)——那是双亲赋予我的宝贵名字。
香港从以前就与中国本土回然不同,是座高楼林立的先进大都市。父亲在那块土地上的资产多不胜数,因此我童年时还被称作「小公主」。
事实上,如果一切太平,我说不定会是个香港公主。
那里的生活没有任何不顺遂,身为日本人,我也接受了日语初级教育。
在某一个冬天。
我陪伴母亲参加派对,在返家路上——
经过九龙地区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