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逼上绝路、被初恋情人殴打、被父母拋弃、被同学诅咒「去死」,甚至还被网友拋弃,全日本都想判我「死刑」。
只是被女性拥抱,便心软下来,我是多么地愚蠢。应该骂我是好色国中生才对。
所以才会被相信的人背叛。
隔天,我坐在长椅上。
我对纱世提出两个条件。
一是直到跟我见面前必须隐瞒对方。
另一个是时间与地点由我决定。
所以,我在下午四点左右来到从昌也家徒步五分钟内可到的公园。没有意外的话,香苗姊应该会出现在这里。
「说不定她会是最后一片拼图。」
我一边用手玩弄著手机的耳机塞,一边思考。与昨天在天桥时不同,我的思考已经变得冷静许多。
不能再现出丑态,我要冷静地面对。
然后,让第二次革命成功。
「而且我也有事情想要问她。」
我有一个疑惑。
石川告诉我的话中,有一点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开始我以为是加藤做的好事,但似乎猜错了。
九月时,昌也的体育服被割烂。
那当然不是我做的,也不是石川。
根据向户口老师打听来的消息,在上第五节体育课前,昌也拿出体育服时,发现遭人以锐器割烂。我刚好去了图书室,没有目击现场。但我能够推论,因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昌也的书包拿出体育服,用剪刀割烂后,再放回原处的人屈指可数。与偷偷泼墨汁的捉弄行为有著根本上的不同。
然后九月这个时期,大学生还在放暑假,回老家的人也很多。
纱世说过那家伙在隐瞒些什么。
所以我要问清楚。
割烂昌也体育服的人是香苗姊吗?
身后传来了一个脚步声。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