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快。”
宴会难道是在船上举行的吗。还是说乘船移动到别的地方呢。无论如何,我们都确实前进了
一步。
就在我们打算立刻去询问主人、而干劲十足地走出房间的时候,猛然发现一辆白天经常看到
的高级车,停在了民宿门前的路上。
2
隔着民宿玄关的玻璃门,我们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穿着西装的男人们。
明明我们才刚跑到走廊上,却立刻回到了房间里。
“要逃跑了。”
我打开房间的窗户观察外面的情况,时任却直截了当地说道。
“虽然我喜欢追赶,却讨厌逃跑呢。”
“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抓住我们,而是让要人们看到
我们相互残杀的样子。然而却跑过来接触我们,也就是说应该有什么目的。”
“我们可是曾经从他们手里逃跑的啊。说不定已经改变方针了。要是被抓住了,很有可能会
被监禁的啊?”
“看起来我们的意见产生分歧了呢,但我是不会走的。”
时任一动不动地坐在了坐垫上。
就在我们一来一往的过程中,隔壁的玄关传来了声音。似乎是主人在应对来人。明明对方十
分粗暴地踏了进来,但不知为何,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却十分亲昵。“您好呀新见先生”,说
话方式也像是认识他一样。我本以为主人也是他们的同伙,但感觉还是有点不对。
我也下定决心,盘腿坐在了时任的旁边。
门被打开,五个男人走进了房间。应该是刚到不久吧,最后进来的山城吃了一惊。不过,也
没有要扑过来的意思。在川幌见过的阴险的脸,因为紧张而紧绷着。五人之中谁是新见,一
下子就看出来了。
虽然只在照片里看过背影,但他比那时给我的印象更加有压迫感。个子比金城还要高,肩膀
可能比两个时任站在一起还要宽吧。强有力地勾起的眉毛,坚实的下巴,精悍而又给人凶恶
的印象。虽然短发里夹杂着些白发,但从那隔着上衣都能看出来的鼓起的胸脯和手臂来看,
年龄应该不大。
“是美夜子和旭吧。”
厚厚的嘴唇动了起来。新见悠然地坐了下来。其他的四人也跟着立刻坐了下去。
“你不会让我们说不是的吧。”
“你们两个,想死吗!”
时任扑哧一笑,被看了一眼的山城立刻嚷了起来。新见以目光制止了他。“别吵”,仅仅说
了这么两个字,已经半起立的山城就立刻缩起肩膀低下了头。
“你们,给我回家去。”
听到新见这出乎意料的话语,我不禁愣了一愣。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跟部下说话。时任
开了口。
“在回去之前,为什么你们会找到这里?”
“我对这边可是很熟的。要是小镇里住进了两个小孩子,必定会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们不是被迫参加互相残杀的游戏了吗?”
“那只是一族的一时兴起。知道室井要死了,突然决定下来的。作为葬礼的余兴。毒与刀,
电椅与来复枪。他们会给你们一人一种道具,让你们相互争斗。不用理睬。你们不想干的话,
他们很快就会腻烦,然后去找其他的游戏吧。”
“你不会是为了给我们带来如此令人感激的消息,而特意跑过来的吧?”
新见“啊啊”地说着点了点头。是因为脖子太粗了吗,看起来就像纹风不动的大树的树干在
风中摇摆一样。
“就算你们不互相残杀,室井死了以后也会由一族的谁来继承他的衣钵。跑到这里来的事情
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要是你们继续追过来,只会带来无意义的流血。”
他深深地皱着眉。我被他那灰暗的目光给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但时任却用一如既往轻松的
语调说道。
“室井、室井地叫得那么亲近,你的地位难道比室井还高吗?”
“我也是一族的人。视室井为兄弟。”
与拼命地想要试探对方的时任相对照,新见显得威严庄重。粗重的声音,安静地继续着。
“我们都是在设施被养大的。接着像你们一样为了继承组织,而被下令杀死父亲。那时也是
作为余兴,但规则却会当场说变就变。室井代替我杀掉了父亲。接着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