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时候,像是要护住包
一样把它往腹部的方向拉了一下。
时任在背后说道。
“先坐下来怎么样?虽然不巧只有我一个人。”
“虽然如此,但那也是被评价为颇有才干的美少女干部大人啊。”
“你难道会怕一个被通缉中的少女吗?”
不愧是时任。是把对方叫到狭窄的店里,提前把手下给赶到店外的计划。加上从厕所的窗户
逃出去的话,就更能争取时间了吧。不出意料,山城让两个手下退到了外面。
背后,我感觉到山城坐在了与时任相对的座位上。
“我应该是被早乙女老爷子叫出来的啊?”
“只是借用了他的名义而已。然而,不必急着回去。要说为什么的话,我确实管理着教团的
幕后资金。嘛,先来干个杯吧。”
山城叫了杯啤酒,说道。
“话先说在前头,我已经跟当教团的跑腿的时候不一样了。”
“啊啊,那时候大家都把你当小弟呢。多亏炸了医院,你的头发也长长了呢,真是可喜可贺
啊。”
“明明是个小鬼,这桀骜不驯的态度还是没变啊。你忘了我把你叫到医院的事了?”
“把我叫去的是在你背后的人物吧。‘吾等’终究只是身份低微的中间管理层啊。”
时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淡。这令我不禁回想起了杀掉小仓之后,被她给诘问的时候。她会
用那锐利的眼光,一一观察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吧。时任问道。
“能告诉我吗。你为什么没被逮捕?”
“为什么呢?大概是托时任小姐所说的背后的人的福吧。”
“如果方便的话,希望也能介绍给我啊。”
“果然还是想说这个吗。逃犯可真辛苦啊。”
从对话里看,山城和室井的关系应该相当疏远。如果山城是我和时任的杀戮游戏的观客,他
应该就会当场把我们抓起来、向室井报告,或是有别的反应了吧。是注意到这点了吗,时任
又往前进了一步。
“是,新见吗?”
我能感觉到山城停顿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
“要是我说我偷过你的手机呢?”
“哼,虚张声势吗。”
紧接着,山城像放下心一样说道。虽然光听声音不能确定,但时任应该是根据他的脸色引出
了新的情报。也就是山城的手机里,并没有新见的地址。如果凭山城的地位并不能联络新见
的话,就算诘问他也没有用。
“啊啊,说出新见的名字只是我个人的胡乱猜测。”
“还是要看钱吧。”
“就是说只要把教团的幕后资金献纳给你,你就肯帮我了吗?”
“把新见先生介绍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还是先给我倒点啤酒什么的吧。”
“拜托了。”
接着,时任开始谈起了钱的话题。早乙女把本应用作教团运营资金的钱占为己有,并且通过
川幌的一家空壳公司来掩人耳目……之类的。虽然我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但山城却好像一下
子被她的话给吸引了。
交涉持续了大约三十分钟。时任自信地朗朗而谈,但该听对方的话的时候又会适时退让。到
了最后,原本充满怀疑的山城的语调也变了。
“那好吧。要是敢背叛的话就杀了你。”
“什么时候能把新见介绍给我?”
“先给钱。”
“要是我被逮捕了就晚了哦。而且,手枪商人的生意,这年代好像也不好做吧?”
山城咂了咂嘴,笑道。
“……下周吧。”
“不能快点吗?”
“那人很忙啊。”
“明白了。那么,先向你道谢吧。”
差不多了吧,我想到。我想着要先结账而站了起来,朝着里侧的厨房附近的收银台走去。
“不过,时任。你在设施里似乎杀过人吧?”
在收银台付了款。正好在我背后的山城,不知是因为醉意涌了上来,还是因为交涉成立而安
下了心,说话变得比之前更大胆了。
“那是为了成为干部。你不是也为了巴结新见而运去了炸弹吗?”
“没错,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啊。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