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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老奶奶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冷淡地消失在了小窗的深处。
似乎除了旭他们没有别的住客。
虽然无论对旅馆还是对教团来说暴力都是件困扰的事,但既然没有拿到钥匙,那就没办法
了。
部下的其中一人蹲在门把前,拿出了开锁需要的工具。
***
“朱理,快起来。”
“我醒着啦。”
看来我们两个的睡眠都很浅。
朱理穿上衣服的时候,我靠近了发出激烈的嘎吱嘎吱声的门边,从猫眼观察着走廊的状
况。
都是些牛高马大的强壮的男人。和在车站和镇里追赶我们的人穿着一样的黑色大衣。等门
被弄开了,在打架上估计是赢不了的。
“怎么办?”
朱理已经穿好了上衣、连手套都戴好了。接下来只要套上靴子,逃跑的准备就万全了,然
而却无处可逃。
我从玄关环视了一下房间。
59
衣柜的旁边是床。被子乱糟糟的床的下面,被我当作睡铺的被单皱成了一团。
“朱理,窗户!”
“从窗户逃走是吧?”
我把靴子给她扔了过去。朱理打开了窗户。我跑到被单边,寻找起能当作支点的东西来。
“把这东西绑在冰箱的脚上。”
把从三楼的窗户放下去的被单当作绳子爬下去。朱理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思,麻利地动起
手来。
我披起上衣,穿上鞋子。感觉门把现在被转开都不奇怪。忽然,我似乎是期待着金城的同
伴工藤先生的到来而看向了床边的电话。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向电话伸出了手。
“这样就行了吧?”
朱理把系在冰箱脚上的被单,扭得细细的。
***
锁被打开,连着门链一起把门攻破。
穿着鞋子的人涌入室内。
不在。
大开的窗户的另一边,被扔出去的被单随风飘舞。
已经不见了旭他们的踪影。可是,既然刚才还能听到室内的动静和说话声,就说明他们直
到刚刚还在里面。床上十分杂乱,桌子上还摆着空空的便当盒。暖气和灯也开着。
从窗子望下去,只见一条像是围巾的东西落在了地上。是矢岛朱理的东西吗。
确认完玄关旁边的浴室之后,时任立刻让部下们前往外部,也立即联系了在旅馆附近待机
的人员。
慌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时任最后一个走出了房间。
***
向追兵们下指示的,是时任。
光是听到那冷静而透彻的声音,我就屏住了呼吸。因为恐惧连身子也缩了起来,但由于现
在正和朱理两个人挤在一起,说不定这反倒还正好。
朱理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已经可以了吗?”
室内的声响消失后,又安静了大约五分钟。
推开门,我们从衣柜的暗处钻了出来。
“完全给骗过去了呢。不愧是你。”
朱理的声音十分开朗,脸上的表情也不见了昨晚的暗淡。
我靠近窗边,回收了被单。虽然宾馆和隔壁的大楼之间的天空十分狭窄,但今天也无比澄
澈蔚蓝。
朱理好像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正喝着昨天从便利店买来的茶。
“真是的,你啊,逃起来还真快。差点就一个人从这儿降下去了。”
“这个嘛,改不了了。这就是我的性格啊。”
她嘻嘻地笑着,坐在了床上。
“我可是要去见爸爸的。虽然很感谢你,但你和我果然是不一样的呢。”
“不一样?”
“你很伟大。而我很卑劣。”
我从他的话里感到了一丝寂寞。
“这是昨天搞清楚的。睡了以后就心情舒畅了。你好像有很多朋友,但我只有爸爸了。”
看起来已经恢复精神了倒是很好。然而,有什么不同呢?朱理因为抛弃了朋友而一直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