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章 从军队逃亡

发和绀色的眼睛,紧致修长的身体和工整的容貌的人。在结婚之前据说他和许多贵族的千金有绯闻。作为一国宰相虽然显得过于年轻,但他却是一个精明能干,在私下甚至都有谣传实质上统治卡维尔王国的这个男人的人。人望也很高。

  但是,对路西德来说昂巴特和隆加维尔一样,是敌人。

  昂巴特对于拥立路西德为王子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反对的,在路西德成为王子之后,能在各种场合下看到他讨厌自己当王子的态度。

  想要成为庶子王子的同伴就代表与自己为敌,他对在宫廷里工作的所有人都施加了这种无言的威胁。而那个效果是绝大的,贵族诸侯几乎都和路西德保持了距离。

  通常来讲,王子和王女的房间都会被礼物给塞满。虽然康丝坦丝在王宫里有五间房间,但那是为了把所有被赠予的礼物都给放起来所以才需要那么多的房间。再加上出于对那些送礼物的人们的礼节,所以她按着顺序使用着那五间房间。

  但是,路西德的房间,只有在王宫角落里的那一间。

  他的父亲国王瓦西雷乌斯为他筹备了书桌和椅子,还有用来放些小物件的小桌子,但那之外的绒毯啊窗帘之类的,都得路西德上战场立下武勋,用得到的报酬开买才行。从当上王子之后直到今天,他被贵族诸侯赠送礼物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完。

  尽管瓦西雷乌斯王对这件事没有好脸色,但他并没能改变昂巴特的态度。他用他的能力在支撑着卡维尔王国这件事国王也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王妃梅尔维娜也支持宰相的态度。

  王妃也和昂巴特一样,是反对拥立路西德为王子的人物。对她来说,国王和爱妾所生的孩子只能是一个令她感到不快的存在。

  还有,虽然这个是听说的,康丝坦丝很粘路西德,对她说几次让她离开他她也不听的事也让王妃很不爽。在觉得庶子的王子很令人不快这一点上,宰相和王妃的感情是一致的。

  路西德听说这次的战斗让他出阵的事也是,加上隆加维尔的提案,是由昂巴特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回到王宫之后,昂巴特那家伙肯定又会来找茬的吧。王妃绝壁也会就康丝坦丝潜到军队里来这件事来叨逼叨的吧。

  光是想象一下那画面就够烦的。都让他想干脆把王子的地位给扔一边从王都雷瑟提远走高飞,像他伯父一样来趟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了。

  但是,路西德并没有下离开王国的决心。他知道那个理由。

  因为只要他还身为王子,路西德就不用忍饥挨冻。昂巴特和隆加维尔也不至于练他每天的伙食和毛毯都给剥夺。

  自他失去母亲开始,到遇到王宫的使者为止的那大约一个月里,路西德都在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也有过因为太饿而出现幻觉的情况。因为冬天夜晚的空气很寒冷,他还觉得如果就那么睡着了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

  就算知道会吃坏肚子也会去吃草吃虫,收集被人丢掉的破布来尽可能的耐寒。没有对死人的肉还有尸体上穿着的衣服出手是因为被母亲生前严格的教育过,如果没有被教育过的话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什么都办不到这可真是让人气的牙痒痒啊」

  可气的砸了下舌,路西德又朝着反方向翻了个身。

  ——总之,法尔由我来保护。或者交给康丝坦丝。绝对不会让王妃还有昂巴特,隆加维尔他们对她出手的。除了这些之外。

  睡魔袭上心头。对路西德来说经过战斗之后已经很累了。就这么没有得出结论的,庶子的王子睡着了。

  迎来了安稳的早晨,卡维尔军拆除了帐篷。

  迅速的解决完早餐之后,路西德把莱桑达叫来直言问到。

  「帕尔米亚军有动作吗?」

  金发的年轻骑士耿直的回答到。

  「在深夜和黎明的时候各有一次。第一次是从北边,而第二次是从南边出现了。因为天很暗无法确定准确的人数,但我认为也就只有不满百人的程度。在知道我们这边加强了戒备之后,他们便离去了」

  「你认为他们会放弃吗?」

  「虽然有可能会追击我们,但这里对他们来说是异国之地。考虑到食物和物资的筹办的困难程度,他们早晚会变得走投无路的吧」

  「哪怕是派过来一个使者过来就能轻松了啊。明明那样的话就能把法尔她把法尔谢菈王女很精神,我们这边也会给她相应的待遇的事传达给他们的啊」

  挠了挠焦茶色的头发,路西德叹了口气。莱桑达并没有提及他特意改了一下剑姬的称呼这件事。

  路西德把话题一转,换成了关于接下来的预定的话题。被他告知要催促士兵行军,莱桑达歪了歪头。

  「这样不会刺激到帕尔米亚军吗?」

  「要是那样能给他们看到样子的话,就可以进行交涉。当然也能让法尔谢菈王女亲口下令不让他们追击。要是那样他们还靠过来的话就不用客气。杀他个片甲不留」

  「我明白了。那么,我边进行关于发生那种事态的准备边催促部队撤退」

  然后,卡维尔军朝着返回王都行军了。

  虽然路西德骑马走在军队的中央,但在行军之间他没什么要做的事。因为统率士兵的任务交给莱桑达了。在催促士兵们行军的当前,他不能为了打发时间去找人闲聊,为了保持威严他边忍着哈欠边握着缰绳。

  由于康丝坦丝要接着昨晚负责照顾法尔,所以她和她一起呆在带蓬马车里。那辆带蓬马车在军队的最后面边嘎嗒嘎嗒的晃着车轮边前进着。

  虽然士兵们被强迫快速行军,为了不让队列崩坏在那里辛苦着,但几乎没有什么紧张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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