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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小翼了。这次我就干脆反过来,问对我不满的地方好了,不过应该没有吧。如果有,举三个出来。」
「坏心眼、嘴巴毒、很容易生气。」
「这不用说了,罚。」
「好烫啊啊啊啊——!」
「再来,我还是跟结月小姐一样,举三个对我不满的地方。」
「我对您没有任何不满!」
「太无聊了,照罚。」
「啊啊啊啊啊!好热啊啊啊啊啊——!」
「用川柳表达你对我的爱。」
「结月我爱你,希望你永永远远,陪在我身边。」
「……其实我是有点心动啦,但还是想罚你。」
「为什么——?好烫啊啊啊啊啊——!」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不停交互受罪。
想当然耳,这样根本撑不了三十分钟……
才刚过十五分钟,我和卡鲁鲁就同时弃权了。
「才一半而已耶。受不了,有够没用。」
「就是啊,你这样也配当我的随从吗?」
「真是汗颜……」「我无话可说……」
就这样,两名男性的颜面之争——
莫名其妙变成两个人都在女伴面前哭丧着脸下跪……
然而,可说是因祸得福吧,我们在比赛中有个收获。
那就是友情。
结月和莉耶尔感情愈来愈融洽,宛如十年好友。
男性们从沙浴中解脱,补充完水分之后瘫得东倒西歪,女性们却理都不理,自顾自地在一边捡贝壳,玩些充满少女情怀的游戏。她们玩得这么开心,我真是太高兴了。
同样地,我和卡鲁鲁之间也萌生了革命情感。
被爱人施以同样的责罚,即使千百个不愿意也体会到对方平常过的是什么苦日子之后,我们英雄惜英雄,超越朋友,成为战友。
对于胸部的争执,也早已随风而逝。喜好本来就是人人不同,尊重包容才是正道。
平常如果看到打完架之后互相称赞:「你还满能打的嘛。」「你也很厉害。」这种不晓得哪个年代的老哏,都会很想吐槽,不过我们现在差不多就是那种状况。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喜欢那么凶暴的女人?难道你是变态吗?」
「你这家伙才没资格说我咧。」
即使随口互亏,也不觉得话里带刺。
「什么『这家伙』,我叫卡鲁鲁。」
「既然这样,你也不要都用『你』叫我啊。」
「也对……以后我就叫你翼好了。」
「就这样吧,卡鲁鲁。」
我们就这么在遮阳伞下休息,茫然眺望结月和莉耶尔玩得和乐融融的模样。
大约三十分钟后,BB发出通知。
我们两组都漂亮晋级了。
不晓得是不是那场沙浴奏的效……就让它成为永远的谜吧。
相约有缘明天再相见后,我们就与精灵们告别了。
回到旅馆,结月和我轮流冲澡。
虽然她穿着浴袍出来吓了我一大跳,不过包得很紧,裸露度其实也比泳装低,勉强能保持镇定。
但话虽如此,刚出浴的她所散发的性感魅力,仍像满浴室的蒸气一样浓。
使我尽量不去看她湿濡的头发、晕红的脸颊。
洗去一身汗水后肚子也饿了,我们便请客房服务送晚餐过来。
点的是天界推荐的自由创作套餐。
我们就这么在黄昏的阳台上欣赏海滨景色,品尝冲绳炒苦瓜和一种叫做夏威夷米饭汉堡(Loco Moco),极富南洋风情,各种配料看起来很不搭,吃起来却非常棒的餐点。
这一天下来,我发现自己在这场比赛里其实玩得比想像中开心很多。
即使扣除一些粗糙马虎的部分,我还是想说天界万万岁。
相对地,身上也累积了不少疲劳,便决定早点就寝。
这时,发生了一个问题——关于我该睡哪里。
我想睡沙发,然而结月却要我上床一起睡。
「如果只有我一个睡床,不就像个任性的公主一样?」
……只有这时候装乖是怎样。
「少啰哩啰嗦,来床上睡就对了。又没有叫你当我的抱枕。」
这个嘛,如果不贴在一起,应该还好吧……?
毕竟床大到两个人躺上去伸直双手都不会碰到。
考虑过说服结月和忍受紧张哪个比较容易后,我便勉为其难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