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着。
[诶?]
[雨宫君出国留学不在了,【朋友】们也转学再也见不到了。]
[但是——雨宫前辈]
回来了。
[……雨宫君似乎是想向我道歉。]
第二次看到六花大人和雨宫的间的情况,所以雨宫是想说给他解释那个时候的事情的机会什么的么。
[父母也对我说到,一直都这样他的生气下去也不是办法什么的。雨宫君回到日本之后要和他见面好好听他解释。——因为讨厌那样,所以我在和雷吉桑见面那天,在楼顶哭着。雨宫君回来的事情,要和他交流的事情,接下来还有——]
还有?
话语不自然的停顿下来。
沉默着六花大人,就像想起了些什么一样笑了起来。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求救声。]、
[那、那是。]
[本想独自一个人哭到眼泪干了为止的,但听到【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之后,想哭心情什么的,一下子被吹飞了。]
我涨红着脸。……好羞耻啊。
[——我想知道雷吉桑张什么样子还有名字,是想要确信你是和父母没有任何联系的人。]
——那家伙也是,反正是和我一样的啊。
那是雨宫让六花大人动摇的话语。
[望月前辈。]
我从椅子上挺起腰杆。
…虽然迟了点。
解开绑在脖子上的结,把遮住脸的环保袋取了下来。用手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好。
[那个……昨天,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不愿意取下来。都怪我这狭隘的自尊心……。我是二年二班的户佐一月!前辈,请多多指教!]
然后,我伸出了手。
[果然]
六花大人站了起来,看着我的脸自言自语到。
……果然?
就在我疑惑着的时候,六花大人把某样东西从裙子的口袋里拿了出来。那是昨天午休,我放挂到连接着楼顶的门把上的纸袋里的东西。那个尾巴玩偶。
[啊……]
[雷吉桑和三天前在中庭向我搭话的男子学生是同一个人。对吧?]
[啊,哈哈……]
[两次帮我把它给捡回来了呢。]
保持着握空气状态的我的手被六花大人双手给裹了起来。
[我叫望月六花,请多多指教,户佐一月君。]
[——好的!]
六花大人脸上浮现着的是,没有一丝苦闷的笑容。
——嘟,放在我衬衫口袋里的手机的振动音响了起来,真是会给我泼冷水。
[这个……是【Smile】传来新信息了么?]
[啊,是的,应该……]
难道说,是潘朵拉传来的?联络我系统修复好了?
[或许是紧要的事情也说不定。请不用在意我。]
好不容易才握住的六花大人的手放开了。一边觉得可以,一边承蒙她的好意,读着传来的新信息。那是纪传来的。上面的内容,不禁让我的神情险恶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么?]
[那个,前辈你还记得我被揍的时候那个前来救助的女子学生吗?]
[当然了,那是在竞选学生会长二年级的中屿同学对吧? 不仅说了要整备被放置着不管的花坛,连解决方案都已经准备好了,是个很厉害的人呢。]
[那个中屿,在和雨宫…前辈见面从教室里出去之后,就失去了踪影。明明今天是学生会选举的日子啊。]
自从第四节课课间休息时间之后中屿的朋友就再也没看到中屿的身影。她的朋友收到了【Smile】传来要早退的信息,然而在投票日连演讲都不做就早退也太奇怪了吧。
我同样也是二年级生,就在她隔壁班,所以得知中屿不见了的纪似乎是希望我也能帮忙一起找。
[雨宫君为什么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呢?]
[不清楚呢。]
因为雨宫有说过让中屿辞退候选人的事情么,还不太清楚呢。这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呢,还是个问号。然而,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法找他要人。
[——我试着和雨宫君说说看。]
告知着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
[没剩多少时间了呢。]
第五第六节课将在体育馆进行候选人的演讲。要是中屿没有在要她出场之前,出现在体育馆的话,就被视为自动弃权。
确实,要是六花大人叫雨宫的话,雨宫或许就会把集会放到一边,优先来见六花大人也说不定。届时,再问他关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