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我不是打肿了脸充胖子,被打的时候确实是很痛,但那是只要果断时间就没什么感觉了的疼痛。——应该手下留情了,什么的吧?那个大个子的男子学生似乎是很擅长打架啊。所以才能控制好力度,这样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即使如此,他又是为何手下留情了呢?
[本应该要到保健室去才对的……]
六花大人明明是想把我带到保健室去的,但却没有。其中的理由,我已经察觉到了。
[雨宫……前辈,可、可能会过来,对吧。]
先不管实际上有没有受伤,中屿说了希望雨宫把她带到保健室去,雨宫也答应了。那个场面下,雨宫也很难拒绝她。正是瞄准了这点,所以中屿才会作出那样的发言。恐怕到了保健室去就能创造出两人独处的环境了。
[望月前辈跟,雨、雨宫前辈……发生了什么吗?]
[那,是]
六花大人的脸黯淡了起来。她把头低了下去。吸一口凉气,我慌忙的订正到。
[没、没关系的!不想说的话!那、那那那就不用回答我了!我们……]
不是朋友,而是【相识】。
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把破沉默的,果然还是六花大人。
[雷吉桑……。雷吉桑和我的父母没有关系对吧?]
就像是被请告诉我是的,这些的潜台词给询问到的感觉。
[……是、是的。]
之前也被问到过的问题。
[那样的话……]
就像经过一番踌躇之后下好了决心一样,六花大人这样说到。
[雷吉桑……。雷吉桑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诶?]
我动摇了起来。我动摇得喋喋不休地说着。
[这、这个,是我的兴趣啊!而、而且,你看,望月前辈不是怕生么,因为看不见脸才——]
能和聊天不是么。正是如此对吧。所以我不会取下来的。这应该能让她接受吧。
[没有关系的,所以,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我的小算盘打空了。把脸遮起来——不能把纸袋摘下来的理由被她本人给否定了,自考虑着自己的我愈发动摇起来。所以,我才看漏了六花大人那幅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样子。
[诶,那个……]
[还有,请把雷吉桑的名字也告诉我。]
不要,不要啊,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感情。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我啊,没法像我的分身一样。能够成功保护六花大人也是托了中屿的福。把六花大人从拘束中解放出来的,也是因为有雨宫。中屿把我的作为说成是弱者的勇气,我觉得这很贴切。身为弱者的我不想被她知道我是谁。所以,
[很抱歉……]
我这样说到。
[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办不到。]
[请好好的回答我。]
[我,不想被你看到脸。]
正因为对象是望月六花,所以才会这么抵触。她的神色变得倔强起来。这个样子,在今早作为户佐一月的时候看到她的时候,有见到过好几次。
[……雷吉桑,很抱歉。]
我已经隐约的感觉到应该会被说些什么。站了起来。
[请你回去吧。]
[——就此告辞。]
我低下头,走出了【一人部】。我保持带着纸袋的姿态,向着楼顶的门口走去。即使走到平台也没有把纸袋给摘下来。然后,我突然想起来。
[册子,忘了拿……]
留下那种东西,只会让六花大人困扰吧。
哈哈,我无奈地笑出了声。
上课时间的校舍显得异常的寂静。即使戴着纸袋在路上走,也没有目击者,因此我也没有被责难。接着,我就在没有碰到一个人的情况下,回到了刚才我和六花大人一同离去的第二中庭。
我终于变得想取下纸袋了,把脸给解放出来。开了三个洞的纸袋,这个……还回去比较好么?但还给六花大人也这会让她困扰不是么……。然而把它丢掉的选项并没有浮现在我眼前。于是我把它折好,拿在了手上。
雨宫和中屿的身影自不用说,桐谷他们也不在这里。中庭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切如故。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粗略的环顾一周。……潘朵拉也不在?她跑到哪里去了?
——回收了手机的话应该能找到她吧。潘朵拉的本体是依附在手机的游戏里的,所以在游戏里问话的话,她应该会出来应答的吧。
我走向之前藏身的草丛,途中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个很眼熟的物品。
那是绑着缎带的尾巴玩偶。它刚好就掉在了六花大人被拘束着地方附近。明明就像是护身符一样紧握着它,可能是抵抗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吧。
我捡了起来,把它放到鼻尖前,微少的气味传来,那是物主的香气。
[你啊……不是护身符么?为什么没有跟你的主人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