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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堂惊讶得站了起来,向她问道。奈绪思考了片刻。
“算不上认识。似乎在哪里见过,但脸被头发挡住了,又是小跑着沿着墙边穿过,所以很难看清是谁……只记得个头比较矮。”
“嗯。你是说那个女生像是在追朝岛一样,进入了后台。”
“是的。时间大概在三点八分左右。”
“……”
两位县警互相对视。
如果此言属实,后台除了被害人以外还有一个人,可是说是超级重要的证词……
“你不相信吗?”
奈绪看到他们的神情,一句话正中靶心。
“我对站在你身后的刑警说时,他也不相信。”
“啊,不,我不是不相信。”
白户脸色困窘的辩解。
“没有其他人看到那个学生……”
“所以我不是说了么,我们班的针宫一直在女厕所前!”
奈绪如同控诉般提高了音量。
“你们问问针宫,她应该记得那个人通过。”
“不,她说不知道。”
“STOP,我明白了。”
再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仙堂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佐川,我们暂且相信你的证词。”
“真的吗!”
“嗯,只是暂且而已。所以请你继续往下讲。”
“……好。”
似乎这种莫能两可的说法让奈绪有些伤心,不过关于迷之少女的话题到此为止,她继续说起之后在旧体育馆发生的事。
她之后的供述与增村的证词完全一致。三点十分老师回来了,然后又来了两名部员,接着是羽毛球部的部员。关于三点十五分的太鼓声,她的回答也是听不清楚。戏剧部的成员出场,然后发现了尸体——
“真是吓死我了,如今还惊魂未定。朝岛是个很好的人,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能体会你的心情。我们一定能抓住犯人。”
仙堂惯例性对低下头的她激励了几句。
“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十分重要……你在体育馆里期间,除了戏剧部的部员以外,还有人从后台出来吗?”
“……没有,没有人出来。”
“你确定吗?”
“我确定。因为体育馆里几乎没有别人。不论是谁有动作,我马上就能察觉到。”
这是体育馆的主人所说,应该能够相信吧。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配合。”
仙堂道谢后,奈绪回了句不客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她向走廊转身的瞬间,再次看了眼袴田的脸。
四目对视。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她害羞的别过头,离开了体育馆。袴田仍然无法释然。
“……仙堂,我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吗?”
“鬼知道。大概是看上你了吧。”
警部开了句玩笑后,
“但是,后台还有另一个人吗……白户你说没有其他人看到过那个谜之少女,是真的吗?”
“嗯。正如佐川奈绪所说,名叫针宫的少女一直在女厕所前等待朋友,她证明没有那个人。”
“嗯……”
仙堂抱着胳膊,旁边的袴田也开始思考。——差不多可以开动脑筋了。
如果佐川奈绪的证言属实,那么进入后台的少女就是杀害朝岛的犯人。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毕竟那位少女只进未出,应该是为了避开别人的视线从后台的某扇门逃离,这个推理比较合理。
但,如果佐川奈绪的证词是谎言呢?
如果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认定佐川说的是谎言也不奇怪。奈绪本人就是犯人,为了掩护自己而把罪行推给虚构出来的少女……吗?
“把叫做针宫学生叫来吧。”
袴田还在和手册对峙,旁边的仙堂从胸口掏出来相关人员的人名清单。展开折叠了四次的纸张又看了一遍,
“不过,先按照进入体育馆的顺序问话比较好吧。那么接下来是乒乓球部的……嗯?”
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鼻尖凑得离纸更近了。
“喂,袴田,来看这个。”
“怎么了?”
袴田如他所说,看向刚才没看到的人名清单——
然后混身战栗起来。
“呀,这种罕见的情况真的会发生呢。刚才的部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