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更的时间也不会回来。
“啊,偶然……哦哦,勇辉君来了哦。”
走出到走廊的勇辉,说道晚上好,轻轻地垂下了头。不过他没有平时的霸气,眼边也有一点红,但是父亲不知道是没察觉到还是装作没察觉到,露出笑脸点头。
“今天住下来可以吗?”
“当然,刚好了。我在便利店购买了蛋糕了。虽然是在这个时候,三个人来吃吧。”
父亲揭开了塑料袋,高高兴兴地走进了厨房。穗高苦笑地跟在他后面进去。父亲时不时会这样购买蛋糕和雪糕早一点回来。然后,会在这个时候邀请穗高一起吃。
在夜晚两人吃着甜食。那是麻生家,仅仅两人家族的平静的团聚的做法。
父亲打开了两个放入了蛋糕的包装盒,用刀子硬是分成三等份放入碟子。穗高倒进红茶,在两个杯子上放入牛奶和砂糖,另外一个只是放入牛奶,然后拿到了桌子上。
蛋糕因为勉强切分而变得七零八落,父亲一边捅着蛋糕一边和穗高,勇辉聊着各种各样的事。
如果是穗高的朋友的话,父亲谁都会欢迎。但是对于勇辉会有点特别。对他经常笑着,聊着一大堆话,事事都会留心。父亲究竟对于那个事件是怎样想的?穗高并没有清楚地听说过。父亲会关心勇辉的理由,是体恤勇辉吗?还是要掩盖内心深处抑郁的感情,这些穗高都不清楚。
忙于工作的父亲,基本上把家里的事交给美花。穗高也会将不会表现给父亲的任性,展现给姐姐看。美花就是这个支撑这个家的支柱。
穗高并没有认为母亲不在就是不幸,也没有觉得寂寞。大概那份寂寞美花也敏感地感觉到,温柔地填埋了。当穗高看到因为母亲不在,美花操劳的时候,也能会尽可能成为她的力量。父亲不太在家的状况下,穗高和美花就互相依靠地活着。即使被同级生调戏说是姐控,他也不在意。
吃完了蛋糕后,穗高和勇辉准备睡觉而退入了房间。自从回来之后,勇辉就基本没说什么话。
勇辉在铺好的被褥上面坐着,穂高俯视着他慢慢地喃喃道。
“抱歉了。”
勇辉呆呆的看着穗高,反问“什么?”
“在阶梯那里,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又没有说错。真稀奇呢,你会那样道歉。”
听到勇辉的话,穗高别开了眼。
“即使是我,别人的事也不能说什么。”
勇辉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对啊,你是不会明白的。穗高羡慕地凝视着他的脸。
“你是健全的哦,不愧为勇者。”
“当我是笨蛋呢。”
“嘛呢。”
穗高轻轻一笑,面向着墙壁躺在床上。带着疑问的视线扎在他的背后。
勇辉虽然是笨蛋但是健全的。那家伙在那个时候真的单纯是为了救助那三人而走上阶梯吧。
穗高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沿着阶梯上行的勇辉的后背,还有,
——你的愿望是什么?
那个甜蜜的女声不知道为何会传到了在阶梯之下的穗高的耳中。不,与其说是耳,倒不如是直接传到脑袋中。
温柔,宛如麻痹到脑袋深处,神秘的声音。
——愿望是?
站在阶梯前的穗高的脚下摇晃着。
感觉到受到别人呼唤,脚都要擅自走上阶梯。
在那个阶梯上,愿望会歪曲。而且灵魂会被夺走。明白到这件事,还会带着愿望走上的家伙并不存在。
但是,穗高在思考。
但是,虽然歪曲了,愿望会以另外的方式实现了。歹徒受伤了,丑女人和木田的身体回来了。久保田那边虽然不知道会变成怎样,但也会有结果出来吧。
如果是我许愿的话,栖息在那个阶梯的魔王会给出什么样的结果。我的灵魂作为代价,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实现了愿望吧。
穗高轻轻地伸到了枕边。手掌捞起了放置在那里的坏掉的手表,紧紧地抓住。
那是麻生美花死去的时候戴着的银色的手表。一直指向着她死去的时间,已经绝对不会前进。
穗高将它作为姐姐的遗物一直放在身边。出去的时候就会放入口袋,睡的时候放在枕边。
自己也想过几次打算不带在身上了。但是,一旦不在手能碰到的地方,无论如何都相当不安。
穗高。
姐姐明亮温柔的声音在耳朵的深处复苏。
幽灵也好,只是看一眼也好。只是声音也好。如果许愿的话,总会有一个给到我吧。
“穗高。”
突然听到了呼唤声,穗高脑袋拧向了背后。勇辉依旧没有躺下来,在被褥上看着穗高。
“什么啊,赶快睡啊。”
“『别人的事不能说』,什么意思?”
穗高没有回答,像是要蒙混过去笑起来。不过没很好地笑出来。
电话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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