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所以也没有什么认真的回应。之后连木田也发生了那种事之后,就相当在意。反而问我你知道什么啊,绝对很危险啊不要去做,明明什么都没做就一直受说教。”
“家里的人都问过了?”
“不,只有母亲和姐姐。因为父亲白天不在家所以也没有办法。”
“应该会有个老婆婆在吧?”
“老婆婆?一起住的吗?”
“不清楚…但是我听说过丑女人有个婆婆。”
穗高再一次到访丑女人的家问道此事,就听说了丑女人的祖母在丑女人出生之前就去世了。但是如果是曾祖母的话就在老人院,也告诉了他丑女人也时不时到那里取。木田也好像知道这件事,穗高他们就抱着期待来到了她的身边。
“…呐,这会不会不行啊。她肯定记不住丑女人在一周之前说过的话。”
勇辉的样子有点疲倦,他将脸靠近穗高,轻声耳语。是呢,虽然穗高是如此回答,但不知为何在心中的某处还在期待。
这个老婆婆看起来一半的心就像在连接着异世界,说不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才正是会宛如下告示一样告知了真实。
穗高一边看着轻飘飘地浮现着笑容的老婆婆,一边不由得想到这种事。
“那个,关于阶梯的事,你知道什么吗?”
突然的转换话题的模糊的问题。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话,这个时候会皱起眉头,但是老婆婆依然笑嘻嘻。
“在以前,小小的大助,稍微没注意到他,他就从家里的阶梯掉下来呢。明明只会说是,是。他是怎样走上阶梯的,真是不可思议呢。”
大助是谁啊。勇辉小声嘟囔。穗高并不在意,轻轻地插入到老婆婆叙述过去的话中。
“并不是这个,那样…传说等恐怖的故事……”
“大助听到恐怖的故事,在夜晚独自就不敢去洗手间。”
“穗高,不行哦。落空了。是时候走吧。”
勇辉低声说道,轻轻用手肘戳了一下穗高的侧腹。但是穗高像是更加咬紧不放地探出了身。
“关于愿望的事也可以。什么,有什么知道的吗?”
老婆婆的小眼睛不停眨起来。
“愿望?…你有什么想祈愿的?”
“穗高。”
勇辉再次催促起来,穗高轻轻叹息。
穗高对着老婆婆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要说了,行礼之后就告知离开。
当穗高打算转过身的时候,老婆婆的声音——和之前的轻飘飘的声音不同,听起来相当低沉。
“愿望绝对不能在途中被夺取哦。一定要好好带到神大人的面前。”
穗高和勇辉同时回过头来。
发出了宛如宣布神托的圣职者的声音的老婆婆,脸上依旧挂着和刚才丝毫没有变化的笑容,但是不知为何看起来宛如脱离尘世。她依旧挂着这个笑容说道。
“请小心。”
穗高和勇辉在这数秒呆呆地张着嘴凝视着老婆婆的脸。然后比起勇辉更早回过神的穗高就像是要揪住一样说道。
“那件事请详细说一下!”
事到如今才来啊,在心底笑着。
自从发生了今次事件,孩子们的样子就无法冷静下来。告示的事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三名六年级生的少年少女失踪,陷入意识不明的状态。大家都在怀疑那个告示在某种形式是不是有所关联。说不定是有,说不定是没有,在这种摇摆不定当中,一起对告示而骚乱起来的人不由得拥有了内疚般的共犯者意识。
结束授课之后,学生们慌慌张张地回去。现在大部分的父母都会在授课结束的时间来迎接。
水藤按着阵阵作痛的头走出了教室。这种疼痛久违了。最近已经一直连疼痛也感觉不到。
无论是感情还是感觉都已经完全麻木了。在稍微之前位置,感到痛楚的同时有迷失自我的感觉,但是唯有这一次,感觉能透过时常来袭的痛楚,勉勉强强维系着自己。
完成了归家的准备,水藤就像是在意追赶者的逃跑着一样,在面向正面的道路的窗口窥视着外边。这个行动这一段时间已经完成成为了水藤的习惯。
今天看不到户冢,看来能够堂堂正正通过入口回家。
走到了外边,人烟稀薄到相当奇怪。因为最近陆续发生的奇怪时间,说不定大家在都在警惕。
纯他们协助勇辉和穗高,寻找着阶梯。
水藤在思考,时间限制还有多少。
距离最初的孩子的失踪,已经过去了一周。孩子们的身体虽然回来了,但是「内容」依旧丢失。顶多还有两三天的限度。继续下去的话,孩子们的「内容」会完全被<东西>吸入,吃掉。
脑袋的学院就像是波动一样,强烈的疼痛从中穿过。水藤紧紧地咬住了牙关。
忙于自己的痛楚和思考当中,对外界的注意力完全中断了。手肘突然被抓住,水藤吓一跳地绷紧了身体,回过头来。
“…….能不能不要做出让我看起来像是跟踪狂的行为?”
户冢露出略微生气的脸仰视着水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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