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过路的歹徒受伤的事。
“好像伤得好厉害。脑袋流出了一大滩血。最初路人都以为他是不是死了吗。不过一靠近过去,那个家伙就立马醒过来,挥舞着沾血的球棒,摇摇晃晃地逃跑了。因为他还拿着凶器,所以是不是害怕被追赶。而且,摩托好像就停在了身边,然后他就乘坐上去逃跑了。”
班上的一个同学为了收集情报到其他班跑来跑去,在早会之前想大家进行了如此报告。但好像是隔壁班的某人的父亲,在深夜之中,被飞奔过来的女子喊住。那个女子说道‘有人被袭击’,将他带到了现场,然后他们发现了有人倒在那里。他们以为一定是被歹徒打倒的被害者,但好像当他们靠近的时候察觉到是歹徒本人,歹徒一边流着血一边闹腾着,就这样子逃跑了,好像还没被抓住。
这个情报尽是模糊的说法,没有一个可以确定的,这个还没出现在新闻的情报穗高完全都没有相信的意思。泽村失踪那一边也是,如果不是有正式发表,他根本就完全不会相信。
所以即使将丑女人的失踪和歹徒的受伤连在一起,在现在的阶段穗高也没什么话可说,更不用说被追究责任也只是会困扰。话说回来将丑女人失踪归根于穗高,那就是搞错对象了。对于那种人穗高只能说
“你们是笨蛋吗?”
穗高眯起了眼睛轻抬下巴,露出了犹如蔑视他人模板一样的表情。
周围的少年都愤怒起来。木天迈出了一步,用力撞了一下穗高的肩膀。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教唆丑女人,他才会消失的!”
“我并没有这种打算。都是因为丑女人磨磨蹭蹭地说『我并没有能够具体到这种地步的想要实现的愿望。』,我才会思考既正当也能够对人有用的愿望。只是如此而已。”
到了午休。当天值日嫌麻烦地定下了‘今天的目标’是‘在外面活泼地玩耍’,这个目标好像发挥了作用。留在教室内的人并不多。在操场上奔跑的孩子们所发出的声音都交杂在一起,犹如悲鸣一样从窗闯入教室之中,慢慢地搅乱了教室安静的氛围。
为了下面的扫除时间做准备,教室内的课桌都堆放在前面。在空出来的教室的后面空间,穗高被几个同班同学包围住了。两个女生在靠近前门的地方,担心地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被人误解为自己被欺负也只会觉得郁闷。穗高为了压制回去特意挺起了胸膛。
附近刺向自己的视线稍微退缩了一下,但也变得更尖锐了。
突然走廊传来了啪嗒啪嗒吵杂的脚步声。穗高砸了一下舌。明明不要插手就好,那个笨蛋。
咯嚓,教室的后门被打开了,晒得黝黑的少年闯进来了。他环视了一周,就摆起了架子。
“你们在欺负人哦!”
“谁被欺负啊。”
穗高厌恶地说道,绀野勇辉就闹情绪鼓起了脸。穗高在内心叹息,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欺负比较好啊。
“丑女人的事。这些家伙说丑女人不在都是因为我的错。”
“果然是被欺负了。”
“你好烦哦。”
穗高侧目瞪视着他,勇辉就轻轻地耸了一下肩膀之后,就转过身面对包围穗高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那么多人围住一个人。话说回来,如果丑女人是追随着告示的意思走上了楼梯,歹徒应该是被抓住才对。”
“所下的愿望才不是『犯人被逮捕。』”
穗高立马否定了勇辉的话。“请对歹徒赐予惩罚。”穗高犹如吟唱咒文一样说道。勇辉尖起了嘴唇。
“那是一样吧。没有被逮捕了就不会受到惩罚。”
“是呢。如果歹徒的传闻是真的,单是受到一点点伤害就被当作惩罚的话,这就十分困扰了。如果被其他人殴打而死就另谈了。”
这一话令包含勇辉在内,附近的人群的表情都有一点惨白。
“那,那么,麻生是说丑女人的事和歹徒的事同时发生是偶然吧!实际上…实际上丑女人十分害怕。但是他对我说他是能够明白告示所显示的意思,但说不定这是相当危险。”
丑女人的亲友的木田洋介露出快要哭的脸怒吼着。穗高皱起了脸。
“我没听说过这种事。”
“因为麻生肯定会嘲笑他!如果说出这种话的话,你肯定会认为他没出息而蔑视他。所以丑女人才说不出口。”
“丑女人才是什么都不清楚却要装懂。所以那个家伙既没有能够具体到这种地步的想要实现的愿望,又不愿意说出来。如果自己真的觉得危险的话,不用说出那种乱七八糟的借口,而是老实地说出来不就好吗。我才会嘲笑这种人。明白危险还要去做的家伙才愚蠢得多。”
“你这人!”
木田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就像是要猛扑过去一样。穗高向后退了一步。但在这之前,勇辉插入两人之间按住了木田。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无需担心!我会寻找丑女人。肯定会将他找出来帮助他,相信我!”
虽然穗高只能看到勇辉的后背,但也能知道他肯定露出了让人发笑的如猿猴般的脸。因为站立在前方的同班同学的尖锐的氛围缓和了下来。结果大家心中的某处都对这个愚蠢无谋的自称勇者有所信任。从屋顶上奔跑,从二楼跳下来,在沿河的栅栏上行走,从他平时的样子看来,说不定心中会觉得这个家伙很厉害。穗高也不是不理解这种心情。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会在这个时候相信这个笨蛋的家伙真的相当愚蠢。
真的吗?真的要把丑女人找出来哦。原本就是他和你进行奇怪的胜负的缘故,事情才会发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