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经常有来往的。”
真里一边双手捧着装有牛奶咖啡的被子暖手,一边说道。
如果真里这么说的话,事实应该就是如此吧。但明明是个家里没有电脑,对这些东西也很苦手的人,为什么要特意去借这种自己用不好的东西来联系拔除师呢?
“大概是有谁介绍吧。”
水藤对着纯和绫佳,稍微压低了声音说。的确,只能是这么想了。
“然后,就是关于你带的那条蛇。”
水藤转过身对真里说。
“怎么会想到这种制作蛊毒的办法的,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吗?”
虽然纯和水藤说过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一次了。但是,水藤还是用一脸冰冷而沉静表情对真里抛出了这个问题。
不过真里没有像当初那样很排斥这个问题,而是一动不动地低头回忆着。
其实纯并不想让她再仔细回忆那些和她当初咒杀伯父相关的记忆。但正当他要开口,真里突然抬起头。
“确实想不起来了,不过我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所以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的也说不定。”
“五岁之前的话,不是大多数人都不怎么记得吗?”
“住进伯父家之后的事就记得。但是,双亲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
“就算如此,不到五岁的小孩,会有机会知道蛊毒的做法吗?”
“不过万一真的是那时知道了的话,这记忆说不定是会在和<东西>接触时候被唤醒了。”
纯稍微思考了一下水藤的说法,暧昧的点了点头。
“那真里君以前是在哪里住?”
“京都”
瞬间,全员都陷入了沉默。
一旁一个女性客人的笑声,此时在这午后客人稀稀拉拉的家庭餐厅里,显得格外大声。
“所以,离家出走的目的地才会选择京都?”
真里并没有太在意绫佳的问题,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我确实想着如果能找到父母以前住的地方,要不要却看一下,结果那两天一直都在接受辅导,哪也没去。而且也完全没有怀念的感觉。”
“在京都有亲戚或是熟人吗?”
“没有,母亲的姐姐一家好像住在青森,但是没见过。”
“这次是青森吗。”
水藤嘟囔着。
“有和他们联系过吗?”
“伯父有时会打电话过去,我听说他们和伯父从很久之前开始,就为了该哪一家领养我的事在争吵了。”
听到真里的声音有些失落。纯一边思考着要怎么回应一边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真里的背。
“试着给那个阿姨打一下电话怎么样。说不定能问到些你五岁之前的事,就算不能至少也能问问你母亲当年的情况。”
水藤没有顾忌真里的心情,就这么继续说了下去。
“但我没有电话号码。”
“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想家里的地址簿上应该有记。”
水藤说,那样的话,去拿就行了。
纯想不通水藤的意图,轮流看着他和真里的脸。
千穗和守无言的对视着。
两人此时正坐在铺着凸花地毯的地上,两人之间的,是勉强放在这除开床,书架还有书桌就没啥空间的六叠房间里的,一张玩具似的折叠桌,而桌子上的,是在森山家发现的那份邮件草稿。
千穗,守君,马上就开饭了。从楼下传来了千穗的母亲心情愉快的声音。由于千穗一直没有回答,守露出稍微有点为难的表情,回应了声谢谢。
“千穗,邮件还没答复么?”
守在一旁催促着,于是千穗慢吞吞走向放着笔记本电脑的书桌,不过,果然还是没有回信。
“玛丽,不会真的去杀森山大叔了吧。”
千穗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嘟囔着。
昨晚,千穗和守又再次潜入到了森山家里进行了搜索。虽然这种小偷一样的行为让他们多少有些罪恶感,但迫切想要帮助真里的心情却还是占了上风。
经过两个小时的寻找,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份邮件草稿。
『被侄女咒杀。』
在看到这张纸上记述的内容之后,千穗和守一时都默然无语。联系起在真里房间里看到的那些东西,他们明白纸上所写的那些事,绝非没有可能。
“也许,是那个收件人把森山大叔还有玛丽都带走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相比千穗,守率先从这冲击性的事实中恢复理智,开始分析。
“会不会就是刚才遇到的那个男人?”
“恩,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是向森山大叔介绍咨商对象的人。应该是他把……恩,比如祈祷师之类的人介绍给森山大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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