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挑选背景就是了。」
「原来如此,让影片的内容贴近音乐本身对吧。」
「幸好我和诚一和小川澄都没有把脚本视为高优先顺序的东西,就结果来说,只要能靠著综合表现抢分数就好。」
川澄同学交互看著我和学长,在便条本上写下〈所以……〉这句话。
「意思就是可以使用姊姊唱的〈Free as a Bird〉。」
〈谢谢你们!〉
她连写出三个惊叹号,并且低头致意。
她的脸像是花朵绽放般明亮开朗,看见那表情的瞬间,我的心中也扬起一丝喜悦之情。她安心的模样,让我觉得彷佛是自己的事情似地开心,胸口有一处酸酸痒痒的。
后来我们开始讨论具体的企划内容,虽说是讨论,其实几乎都由我妻学长掌握主导权。
不管是课堂还是作业,只要没有激起学长的兴趣,他就会当作不存在。但只要一点燃他的引擎,他就会让大家看见迅速并确实的动作。
「为了活用杂音,就来进行有怀旧感的演出吧。」「为了在制作上有效率,要做成音乐影像风格的无声作品。」「脚本和分镜都委托那家伙帮忙。」「由于是少人数制作的作业,尽可能缩小规模。」
推敲成员能做的事情和想做的事情、引导出到交件日前的所有行程、计算制作过程中必要的经费。
虽然学长缺少那颗名为常识的螺丝,但他之所以可以在大学中吸引他人接近,也是因为拥有这种有目共睹的才能吧。证据就是他经常参加各种不同的作品制作企划案,而对象也都各有不同。
不过,这次我有点痛恨这样的学长。
「我很忙,还有其它企划要做,所以拍摄工作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学长直白地说出这个事实,令我不寒而栗。就算不情愿,我也没那个胆量开口说:「这样很困扰,我们三个一起拍吧」以说服他。
和女性两人一起拍摄。光是这么一想就让我快走投无路了。川澄同学为了转档而来到我的房间时,当时我们相处不过一小时,就耗尽了我的精神力。这样的我到底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状况啊?
结果直到开始摄影的这半个月,我都在拚命熟读《不让女性无聊的一○○种话题》这本书。